异己之意。想必这些个官员瞧见形势不好，因而狗急墙，联起手来对付我们也未可知。”

    那漕帮二当家的开笑：“琏二爷这话说的好不心虚。难不成你心里就不想多赚几个钱？”

    这厢贾琏看林如海二人思讨半晌也不说话，不禁有些急切的促：“我如今已经和漕帮的人接洽上。观其形，他们虽然对我未必是全然放心，但也隐隐信了大半。接来我该如何举动，还请两位老爷示。”

    贾琏闻言，表示明白的了。然后刻意看了赖瑾一，斯斯艾艾的不好说话。

    如此这般又过了两三个月，贾琏这厢同漕帮的人已经接了不百十余次。两方俱都是虚以委蛇，经过你来我往的试探，漕帮以及背后的人想是对贾琏放了心，终于主动谈及贩卖私盐之事。

    林如海和赖尚荣二人但笑不语，倒也鼓励了贾琏好些话。无非是以利诱之，说的人别有用意，听的人自然也是想非非。一时间唯有赖瑾和沈轩两人看得偷笑，也不与众人理论。

    林如海和赖尚荣了，说：“是了。如此才证明他们是真的想同你这笔生意。既然如此，你便依着本继续和他们周旋就是。左右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也并不急切。而他们率先找你也必然有拉拢你的缘故。只怕忍耐不了多久便要找你细说。你自己掂量着火候，先同他们周旋着罢。”

    贾琏微微一笑，把玩着手中酒杯，轻佻笑：“我还以为你们只是随便说说的，怎么，竟也真有此意？”

    贾琏回忆：“昨儿晚上也没说的太多。我只说我对贩卖私盐也很有兴趣，但是更担心国法律例，传去恐怕是削爵抄家的大罪，竟不敢草率决定。他们便也随意应付了一些话。大家便开始吃酒取乐。想必是还不怎么相信我，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我这边害怕问的多了反而引起他们的怀疑，倒也不敢表现太着的样。只是无可无不可的吊着他们。和平日里逢场作戏差不多。”

    “我还是先前的话。这事也未必就全无风险。我如今随你们来，有吃有喝，又玩的乐呵，又很不必我自己钱。我便也觉得自在的很。那贩卖私盐一事，虽说利大，但终久是犯律法的行当。倘或没人发现也就算了，倘或真的抖搂去，我又有何面目去见林姑父和我家里人？”

    赖尚荣于昨日已从赖瑾里得知贾琏如此合的缘故，心中好笑，面上却径自说：“你放心。此整肃江南官场，必然会腾不少空缺。你又是自告奋勇收拾这群贩卖私盐的。倘或真的奏效。无异于断了某些人的爪牙。于你自然是功不可没。凭借此功劳，我和林大人再一同上书举荐，相信请圣上将你调到江南来，也是十有八、九，到渠成的事。”

    林如海回过神来，冲着那贾琏说：“你再说说你们昨日都谈了什么？”

    贾琏听了，心中越发振奋。当即拍着脯打包票，只说定然促成此事。

    想是众人暗暗打探了贾琏的行事作风，听到他如此说话，反倒不以为意。各个心照不宣的了。向来沉默寡言的漕帮大当家的笑：“琏二爷倘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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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没有答话。不过看来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如若不然，林如海在江南官场也算是经营数载，老树盘，又岂会轻易被人了毒，以致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