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没办法再回。

    卫玉容虽然骗了她，可她多少能够理解，那些年光景里，太后如何专擅，她和元邑之间……

    萧燕华了气：“太后……”

    “太后这样说，才不敢生受。”

    然而卫玉容却几不可见的扯了她一把，打断了她所有的后话，自顾自的扬了声，端的是不卑不亢：“承乾的事，是大事，才自然要上心。可是太后也知，彼时中未立，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才来过问。定妃今夜如此，才也十分痛心，更不该替自己分辨，可是太后话里话外，要把这罪过扣在才的上，才实在不敢生受，更担待不起。”

    太后从没有见过这样伶牙俐齿的卫玉容，且她此时的气度，与往日里是大不相同的。

    果然人前人后，她的是两幅模样。

    从前伪装的很好，好像她真是个菩萨心的柔善之辈。

    其实本不是那样的。

    元邑才刚得了势，她就急不可耐，不愿意再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太后冷笑一声：“是了，里大小的事都是你一手料理的，如今了事，你要一推净？”

    “才推不净，也没想着要推净。”卫玉容翻了翻，扫了一过去，“该才的罪过，才领了，可不该才的，才必然不受，脏东西是怎么到承乾来的，少不了一查到底，谁想害定妃，害皇嗣，更有甚，借此事来害才，老天爷看在里，终归会惩戒来。”

    “你这意思，是在影孤了？”太后的语气森然起来，面十分难看。

    萧燕华却在此时接话上来：“太后说起这些，才倒是想起一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