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却冲着她摇了摇：“我知，自你母妃在时，你就一直不服气。在你心里，徐家都好，凭什么不能一位中皇后呢？你母妃没坐上的那个位置，你便费尽了心思，要拿来给徐家的嫡女。我劝过你，不止一次劝过你，可是你听了吗？你一个字都没听到心里去。容儿与你，还有骨亲，你都尚且能对她手，更不要说别人了……”

过脸去，悄悄地抹了一把泪。

    “是啊，可我也不是没心的人啊。”元清红着眶，扭过来，看向太皇太后，“老祖宗，您不肯直言告诉我，无非是怕我知了，就不止是为难她一番这样简单的事。可是您难就没想过，我会因为这件事，而就此收手，是吗？”

    “荣昌啊——”太皇太后叹一声，讪讪的收回手来，“你执念太了。”

    太皇太后一气，中的光芒，伴随着这寝殿之中的烛火摇曳，一起明了暗，暗了又明的。

    徐明惠在这事上能够不遗余力的利用她，将来真的了事，只怕是一个要把自己摘净的，届时一切罪责全推到荣昌的上去，她还是那个在上的昭妃，禁中的这些肮脏事，与她毫无瓜葛。

    元清却丝毫不给太皇太后开的机会：“您瞒着我，皇帝瞒着我，甚至还利用我，把徐明惠里来。到来，我落着什么了？我不过落了一的不是，还差儿担上一的罪名。”

    事到如今，是她自己自作自受的吗？

    “你好糊涂！”

    她说着，又觉得可笑至极，冷哼了一嗓：“我百般为徐明惠好，所谋之事，无不是为她，可她呢？定妃的事，是我的，可是她的主意。”

    这一切，都怪她执念太了吗？

    “对，是我。”元清傲的昂起，“这东西不能从太医院，只要一查，她就暴来了，所以只能我安排人从外来，也只有我，能办得到。”

    元清苦笑着：“老祖宗，您这会也不必替我担心了，皇帝在乾清中放了话，他无意伤我，更不愿害了我，这次的事，他会理妥当，不会叫我受

    “你……”太皇太后一拧眉，“药是你的？”

    这样的人，怎么能叫人不害怕。

    她顿了顿，直勾勾的盯着元清：“人一旦有了执念，就很难回了的。荣昌，你叫我怎么信，你会因为知了真相就选择放弃？”

    “那您就能为了卫玉容，把我蒙在鼓里，是吗！”元清音调倏尔了，“我算什么？您告诉我，那我算什么？”

    太皇太后冷静来之后又不由的后怕，那是替荣昌到的后怕。

    元清盯着看了许久，没能看个所以然来，许久后，她才嗤笑了一声：“老祖宗是觉得，是我自作自受，是吗？”

    这举动落在太皇太后的里，心里说不的难受：“荣昌，你从不轻易落泪的。”

    她原本以为，荣昌不过是受了徐明惠的蛊惑，帮着徐明惠了些手脚而已，却未曾想，这一切都是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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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昌……”

    “什么？”元清有一瞬的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