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声问了一嗓，话音收住，侧目看过去：“今次定妃的事，你怎么就能横这个可心呢？都是姊妹，你就这样帮着她，苦苦陷害我？”

    卫玉容撇撇嘴，倒真的像是在与她闲话家常一般：“再到后来，我了，你每每见了我，也没个好脸，倒是跟昭妃亲近的很。我只是觉得奇怪，昭妃与你是表姊妹，我与你也是，究竟差在了哪里呢？”

    她有什么心事，里自然有老祖宗和元邑替她办了，怎么求也求不到卫玉容上来，即便真的说了……

    元清却到十分意外。

    打从一开始，就是她欠了卫玉容，而卫玉容似乎一直都在忍着她，让着她。

    姑母是个要的人，一辈把脸面和尊严看的无比重，她那样的人，肯定是忍不了小时候的卫玉容的。

相当坦白的嗯了一嗓：“我这回离，是自己跟老祖宗请的旨，原本想着从前的老宅重新修葺一番，三五日也就能搬去了，只是老祖宗不许，非要重新拨了宅赏来，一来二去的，又要一个月的工夫。”

    是啊，她们，是表姊妹啊。

    今次去，实在想是落荒而逃的，哪里有那么风光面。

    这的确是事实，她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她说的云淡风轻，元清听着，就也跟着笑起来：“我能想象得到。”

    元清想，如果换了她是卫玉容，一定不会答应，说不准还会讥讽嘲笑一番。

    “是，你说的不错。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皇帝念旧，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全

    她和卫玉容之间，真要是认真的论起来，终归是她欠了卫玉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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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她压儿也没打算分辨什么。

    外人不知，卫玉容还能不知吗？

    卫玉容因为见她许久没说话，意识的咦了一嗓：“很难开吗？”她歪了歪，“咱们是表姊妹，其实没什么开不了的。”

    元清了一气：“你就一也不怪我对你过的事吗？”

    她气：“左右这次的事也过去了，皇帝并不会拿你怎么样。如今太后也失了势，再也不会威胁到你，这禁……不，这大陈天，从此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卫玉容苦笑了一声：“我始终是依附在万岁侧的，其实你也是，昭妃也是——”她拖了音，“荣昌，我们这些人的兴衰荣辱，都只是万岁的一念之间而已。”

    “怪过啊。”卫玉容轻描淡写的开，“你小时候跟我还好的，后来莫名其妙的，回回我你就要针对我，就是当着徐娘娘的面儿，也不留面，母亲为这个还骂我没气，次次都叫你欺负了。那时候我生气的，觉得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这回离不大一样，上回是嫁，在外有夫家扶持帮衬着，今次是独自一人……”卫玉容一面说着，一面侧目过去看她，“想说什么直说吧，如今这样，你有什么心事，能帮的，我没什么好推辞的。”

    回回，回回受欺负，回了家去，姑母若不骂她，才叫人觉得奇怪呢。

    元清呼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