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吗？伤害过他的人，朕一个也没留，独独留你。只不过因为朕害怕，要是你也死了，会不会朕哪一天醒了，会以为以前的那些都是一场梦，然后就把他给忘了。”萧维蜷缩在宽大的袍里，那是淡紫的袍，他的颜，让萧维唯一能安心来的颜。

    “朕都告诉他了，朕从一开始就把一切坦诚相待，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告诉朕，他是谁，从哪里来。”萧维的底渐渐有了泪光，“朕也不是怪他，哪怕他想要骗朕，害朕，朕都认了。只是他为什么要离开朕？”

    “朕从来没有疑心过他，这万里河山朕从来也不在乎，之所以争都是因为他。只是现在，他不在，朕要这江山有何用？”

    “朕曾经以为在这里，皇上是至无上，无所不能的存在。但是后来朕发现，不是，他不会因为朕是皇帝就上朕，哪怕他愿意雌伏在朕……”萧维犹豫了一，接着有开始自言自语，他不需要听众，他只是像是背台词一样来这里说说那些他压在心底的话，不然，他可能会疯的。“只是朕这个皇帝的太窝，没能保护好他，甚至现在连跟他最后的记忆都要忘了。”

    姚光像是睡着了，昏暗的地牢只剩年轻帝王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到最后，都是这样，他什么都自己扛着，什么都藏着掖着，自己受再多苦，转过看见朕还是会笑。”萧维抹了抹泪，他记得阿业不喜他哭。

    “朕记得他给朕写过一封信，但是朕后来再也找不到了。”

    “朕真是混账！”

    “他对我无所不知，知我喜喝凉，抓不好筷，吃饭挑难伺候，睡觉有起床气……但是我对他，一无所知。”

    “这没有他的日过得真是漫，每一天都是地狱。当初你的话终究是应验了。”

    “别离，求不得。……”

    “这万里江山，朕终究会孤一人。”

    地牢里的烛火跃的闪了一，姚光像是从睡梦中醒来，年轻的帝王起要走，他嚎啕大哭，“皇上……！”

    萧维像是听见后有声响，回过，看向那被绑在铁架上的人，走近了问，“你还记得季业吗？”

    姚光瞪大睛，有些茫然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