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样，会蜷缩起来，竖起满的倒刺对着伤害他的人，“小黑，你永远也不可能取代他在我心底的地位。”

    “哼，不要不识抬举。我手里着的不只是你的命，还有整个虫族的未来。你不是一向喜伸张正义吗？不是想要拯救整个虫族吗？可以啊，只要你跟了我，我可以给虫族留一块地儿，从此井不犯河。”小黑穿着黑的斗篷，冷着脸从台上飞到季业边。

    “你不是就慕他的名声和地位吗？现在我也可以给你，要说相和声音我也可以去改，只要你答应我，在我边呆着，我可以好好你。”小黑见季业不说话，开始兼施，打一给一个枣儿，但是好话坏话说尽了，温柔的甜言语和恶毒的威胁诅咒都无法让季业给他半个神。

    季业就像一个机械的木偶坐在空旷的广场上一言不发，目光空的盯着前方。

    小黑移动到季业的前方，迫他直视自己，但是即使站在季业视线的必经之路上，还是觉不到那原本温柔的目光，好像那神越过他看向无尽的远方。

    “小叶，你……想好了吗？”小黑有些犹豫不定，这七年里他平步青云，从区区一个矿工小监工摇一变成手握重权的第三军舰舰，以前欺辱过他的人都被他挫骨扬灰，很多人对他好，很多人费尽心思想爬上他的床，但是他都不在乎，见惯了黑暗的人无所畏惧。

    只是他很记仇，也很念旧。他唯一藏在心底的那个人是他的最，也伤他最的那个人。原以为他死了，心也应该放了，但是不知为什么午夜梦回无数次他都能记起昏黄灯光的那个红彤彤的苹果，记得璀璨灯光青年笑着让他在原地等。

    这七年，他变了很多，有时候照镜的时候，自己都快认不自己了。但是唯独没变的是对那个人一颗痴痴不忘，念念不舍的心。如果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可以让他得到他，即使会被他恨也无所谓。

    只是季业的反应让他有些心慌，他没有痛哭涕，也没有崩溃绝望，只是带着悲伤的看着自己，又好像不是看着自己。

    终于在小黑的注视，季业终于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