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关的事，“大家都说老师帅气又温柔，有事没事还会装着伤病去校医室，也有人是打着帮忙的名号的。我属于后面那，后来姑且能算是得力助手了吧，但也是第一次理这伤。”

    技巧也不比单纯的知识，这么久过去，她动作多少还是有些生涩的。

    “——好了。”

    最后清理过他脸颊和嘴角的伤，终于完成任务的堀千里将那些沾血的棉球绷带收集到一起，端着托盘准备往外走。

    “你先留在这里，我去把这些扔了，”她侧首，“狐之助，扔到哪儿？”

    小狐狸连忙从蹲坐着的椅上来。

    “我为您带路！”

    *

    痛不如短痛，她又不可能指望一个重伤病患自己理伤。比起让他着一血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还不如自己忍着恶心理完——某意义上，堀千里连自己也对待得相当果决。

    从满是血腥味的房间里来，空气自然变得清许多。

    堀千里一路上都在努力把沾满血污的棉举得更远些。

    “我在想一个问题。”

    走一段路程后，她忽然开。

    “狐之助，你之前说过，你们狐之助分着不同本？”

    “是。”

    “其他本也有同样的付丧神吗，比如……加州清光？”

    “有的，”小狐狸回看了她一，“审神者们召唤的是附于刀剑之上的分灵。但即便是同样的付丧神，在不同的本里也是不相同的，因为经历不同而独一无二。您想问的是什么呢？”

    “只是有好奇。”

    堀千里。

    “虽说知是前两任审神者造成的过失，但他这反应明显不对。我很好奇，假如是原本的加州清光，那会是什么样的格。”

    “是会撒的刀哦。”狐之助解答了她的问题，“希望因为打扮得漂亮而被主人疼……应该是这样没错。”

    “是吗……”

    她向外望去。

    可以看到与灰暗的本格格不，碧蓝如洗的天空。

    她想起付丧神之前有些晦涩复杂的神。

    “完全想象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