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晚上也能把你吊起来打——尤其是在你跑不了的况，比如现在。”

    人模型一愣，随即调整了一坐姿，恭顺地跪坐好。

    它低，“大放厥词非常抱歉。”

    粟田们：“………………”

    “不、不知为什么……”喃喃，“总觉得心复杂……”

    “总之，你要锻炼我不拦你，提供一些材也没问题。”

    堀千里威胁。

    “但是如果再像今天这样，一个个地把人叫醒——”

    她指了指笑面青江、石切和膝。

    “嗯，”保持着低认错的姿势，人模型委屈，“我知了。”

    唉，它想，妖生真是寂寞啊。

    *

    留人模型一个人在房间里单手俯卧撑，后半夜总算安稳地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

    “山姥切君。”

    看见正笑眯眯冲自己招手的笑面青江，山姥切走过去时有些犹豫。

    “怎么了？”

    “一小事，”笑面青江站在门边示意他来，“来来来，来说。”

    山姥切迈门，一转才注意到笑面青江生怕他改变主意似的把门关上。而后立即四忙活着解窗帘，厚重的帘布落，原本被光照得明亮的房间霎时变得昏暗无比，山姥切登时警惕起来，“这是要什么？”

    “不不，我只是想问一。”

    笑面青江状似不经意：“山姥切君真的不知它为什么看见你就跑吗？”

    “它”指的当然是昨晚的人模型。

    “不知。”

    “嗯嗯，这样的话，”他微笑着推椅，“请坐。”

    山姥切将信将疑地坐。

    “现在请放松来。”

    笑面青江回忆了他看来的步骤。

    房间的亮度要低到让人足够昏昏睡，给对方一个暗示，并让对方放松，然后还差——

    对，怀表。

    他从兜里掏从仓库里翻来的怀表。

    “看这里，”他住链，让怀表坠在空中，在山姥切前不远不近的距离左右摆动，“请一直看着。”

    山姥切沉默地注视着那块滴答滴答走得正的怀表，不明白笑面青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看见对方的视线随着怀表左右晃动，笑面青江一气，开始轻声暗示。

    “你是灵刀，你是灵刀，你是灵刀……”

    山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