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补充的说明，这况应该去找石切先生，而不是我。”

    早知应该直接把那里涂掉的，笑面青江绝望地想。

    小夜：“……”

    宗三：“……”

    他打开还抓在手里的册，如笑面青江所说，往后翻了一页。

    还真是。

    看到那张害得他又被叫来一次的地图，笑面青江单手捂住了自己的睛。

    “那，”小夜低低地说，“我们去找石切先生。”

    “不用了。”

    笑面青江抬起另一只手阻止了他们，他叹了气，“既然都到这了，我跟你们去一趟吧。”

    为什么他就那么好说话呢？

    他惆怅地想。

    “就在那扇窗后面，”一回到房间，还能听到那响亮的敲击声，宗三皱起眉，“听，现在还在砸呢。”

    大步走上前的笑面青江没那么多顾虑，他一手握刀，一手拽住窗帘，“哗啦”往边上一拉，就对上了窗外女人的苍白面孔。

    她生着张人脸，的黑发却披散在蛇一样的上，每块鳞片足有小孩的拳那么大，在灯光反着令人齿冷的光。其中一只爪正攥成团状，隔着玻璃正要往笑面青江脸的位置砸来。

    “笑一个？”笑面青江一挑眉。

    濡女：“……”

    打扰了！

    “呲溜”一声，她的影在黑夜里潜藏了个彻底。等笑面青江用最快的速度将窗锁打开，已经彻底找不到对方的踪迹。

    “应该不会再来了，”他有些遗憾地说，颇有怒火无从发的意思，“如果再有什么事，麻烦去找石切先生。”

    他的语气在某意义上充满了让人同的觉，小夜跟宗三都不得不了。在笑面青江转离开后，小夜走上前，踮着脚看了看窗玻璃上砸的裂。

    “……没关系，宗三哥，”他绞尽脑地想着安的话，“这样看起来就不那么像笼了。”

    宗三陷了沉默。

    但他现在只想换块更固的玻璃。

    *

    离开左文字的屋，堀千里往回走时，在自己房间门看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清光？”

    她奇怪：“上要到宵禁时间了，你待在这里什么？”

    靠在墙边的加州清光瞟了她一，“不行吗？”

    “行啊，”她侧了侧，“只要你不怕一会儿遇到什么。”

    “主人就不能送我回去吗，明明我那么可。”

    “这么短的路让人送，你是小孩吗？”加州清光一卡壳，堀千里继续问了去，“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