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她的语气是完全的不容置疑，笑面青江还想劝阻的话语也在接到她神时化为了一声叹息，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她。明石国行还半坐在地上，在他抓住审神者伸过来拉他起来的手之前，笑面青江抢先一步将他一把拉起来。

    明石国行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消失在被重新关上的纸拉门后。堀千里知他俩即便是去也不会走远，想必就在不远守着，但至少房间就剩她们两人。她支开他们不为其他，不过是想独自面对而已，她从对方上嗅到了一烈的同类气息——那大的、不同于她迄今为止遇到的那些灵，甚至也不同于首无的怨气。

    千里抱着胳膊，看着仍垂首站着的发女人。

    她的肩膀轻微抖动着，从间发的笑声更像是“呼呼”的气声。

    “一……对一？”

    “你凭什么那么？”有什么扎得发的东西缠上手腕，女鬼那蓦然伸的发尾地纠住了她的左手，堀千里只觉这力气直接拽着她的手往后砸上墙，连带着后背都跟着贴了上去。她也不眨地看着对方以那怪异的步态一边摇摆着肩膀一边走来，“你本不知那光碟意味着什么——”

    ……嗯？

    所以怒在DVD吗，堀千里想，可是DVD又不是她掰的。

    但她现在也没有要解释清楚的打算，她只是看着那只血模糊的手探上她的脖，开始一寸寸地收。鼻尖萦绕着一气，那闻上去就像是从哪废置已久的井中爬来所带有的糜烂和。

    “你觉得我们谁能打得过谁？”她忽然问。

    对方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答案显然已经在不言的沉默中。

    “……唔，”堀千里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又接着说，“其实我也觉得不好说，不过，不试一怎么知呢——”

    她猛地抓住了对方掐住她脖颈的手腕。

    轻微的“咯噔”声传来，对方仿佛吃痛似的一松手指，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到视野重归平稳，她已经被堀千里面朝在榻榻米上。左手上的发越缠越，看着也要到了近乎将骨骼勒断的程度，堀千里面如常，膝盖在对方的腰，了她将女鬼扭在背后的右手。

    “我不擅近格斗。”

    她平静：“但简单的防术还是会一的。”

    被她抓住的右手五指还在挣扎着蠕动，试图去抓挠堀千里的手指。可她的指甲本来就已尽数剥落，只剩底的，本动不了堀千里分毫。挣扎了半天未果，她脆又换了一反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