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遣。

    听说在天朝的一些地方，上至八十岁老人，至三岁小孩都打得一手好麻将。程向东会打麻将还是他大学同学他的。

    程向东在地上画各张牌的样，博亚就照着用木刻。大家就围在他们周围看。程向东教给他们规则，然后大家就围着四方桌打起了麻将。

    刚开始，除了程向东，大家都不怎么熟悉规则，程向东就占了上风，几乎是把把都赢。可是，玩玩吧，博亚就赢了好几把。程向东歪着看了看坐在他旁的博亚，心想“看不来啊，博亚原来是个手啊。”

    打了一个午的麻将，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天都黑了，大家也各自就回家了。临走前，三个雌还拉着自家的雄去看了看程向东家的脸盆架。

    等大家走后，程向东拿了梳和几绳。博亚和鲁亚都很好奇程向东要什么。

    “东，你要什么？”

    “哎，你知我们那有了伴侣的的雄都梳什么样的发吗？”

    博亚摇了摇。博亚在的落里大家都是随便留的发。都没什么发型的。

    看到博亚摇，程向东更得意了。声音里都忍不住地带着笑意。“我给你梳个型。”

    博亚看了看程向东，“嗯。”这应该就是有伴侣的象征吧。

    得到博亚的允许后，程向东动手给他梳了发，边梳边对博亚说，“其实有伴侣的雄可以梳很多发型的，我今天先给你梳一。”

    博亚乖乖地任程向东摆。程向东给他编了个麻辫，复杂的发型什么的他也不会。

    梳完后，程向东站得远看了看博亚，这视觉冲击真大的。那刚毅的脸庞和发型要不搭有多不搭。比如也好不了多少。

    程向东憋着笑，说了句违心的话，“真好看。”博亚被程向东夸还的。程向东见了，直接就笑了声。

    “东，你笑什么？”博亚摸着自己的麻辫问程向东。

    “我兴呢，你肯为我梳这样的发。”

    虽然程向东看起来不像他说的那样，博亚还是很认真地说，“你是我的伴侣啊。”

    程向东现在笑得开怀，晚上就不那么好受了。“哎呀，博亚，轻啊，啊……”

    夜还有很。

    第二天，程向东又没起得来。开始，大家会以为他不舒服。可是，大家慢慢地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