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很疼吗？”

    我觉得自己再想去就快要烧起来了，而且那邪火还是从腹那地方往四肢百骸扩散的，我只能拼命拼命地压抑着，终于在我快要崩溃时，东方终于上完了药。

    “教、教主。”我忍不住叫他。

    “你！”

    东方没理我，起我，说：“把抬好了。”

    “你忍一忍。”他说着，手更轻更小心了，甚至连声音都轻柔得像羽，“还疼吗？”

    “行了，本座不跟你动手，过来吧，再耽搁去伤要化脓了。”

    我这才低蹭过去：“我自己能。”

    之后，他每抹一次便哄孩般轻轻气，我重生以来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温柔对待，心中一片熨帖，可又备受折磨。东方中呼的温气息一次次抚在角、脸颊、耳，又麻又酥的觉通遍全。我连脚趾都想用力蜷缩起来，不由了一气。

    我只好仰着脖。他略带薄茧的指腹过我的脸颊，伤分明带着火辣辣的痛，我看着东方垂帘，微微皱眉为我敷药的样，心却像被猫爪挠了一把，愈愈急。

：“我也没多想，自己动了，我又拦不住……”

    我犹豫了一，没动弹。

    “没什么？”他竟然上前一步，一把掐住我的手腕，“说！”

    东方又挖了一块冰凉的药膏，手指上我眉，也不自知地靠近了些。我一就闻到了他用来熏衣服的松香，那味对我而言效用不亚于||药，我心中暗暗叫苦，因为我的已有些捺不住地发抖。

    再这么贴靠着要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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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觉得燥。

    我心

    “你忍一忍，就快好了，”他往我伤轻轻了，“不仔细上药，以后要留疤的。”

    “我瞧着伤不，就不包了，闷着更不好。”东方往我脸上刷墙似的涂了一层又一层的伤药，厚厚地黏在那儿，愣是用光了三个瓶，即便这样都好似还不放心，又问，“还疼吗？”

    他被我气笑了：“就你还护驾有功？少往脸上贴金了，过来上药！”

    我哪敢说实话，心虚地把低得更低。

    我赶往旁边一躲，急：“教主！我、我好歹算是护驾有功！你可不能扎我！”

    我刚想摇，但心里不知怎么想的，就改成了：“有一。”

    “不、不疼了。”我忽然有慌，不敢再看他，可视线一往移，就看到了他刚才混中扯开了大半的衣领，他正站着给我上药，便微微弯了腰，单薄寝衣大半个结实的膛，连同前那两都能看见。

    东方似乎觉到了我的异状，他忧心地问：“疼得厉害？”

    我连忙摇，意识往后挪了一。

    东方微微眯了眯：“你躲什么？”

    他的气息萦绕在我四周，他站着我坐着，又靠得极近，那半赤|的膛几乎要贴到我脸上，我仿佛只要稍稍往前靠一靠，两片嘴就能贴上去，吻上他细致结实的，若是……若是不经意偏一偏，甚至可以衔住他在寝衣若隐若现的那一……

    他一问，我就心虚极了：“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