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从没机会见过他穿得一琉璃白，如今见了格外心，尤其有一次，不便赶夜路，便休息了一晚。晚间闲来无事，他沐浴在月光练武。门在外，不便用上绣针暴份，他便随意折了柳枝，影迅疾而如行云一般，行动间，带起的风将他上单薄的衣衫得卷了起来，了一好看的腰线。

    他一个旋，后腰一片白皙肤也跟着时隐时现，我在一边看得燥，直咽，恨不得直接过去将人扛起来往床上一丢，把他那一白衣全扒了。

    不过了城后，东方就立即打发我去给他买几匹红布回来，正人士都穿得白衣，似乎以为自己穿得白了，心也能跟着变净。东方却格外不待见白，他皱着眉，特别不兴地说：“天天穿得一孝，别人还以为本座家里死人了。”

    我第一次听他这么说话，忍不住微笑。

    家，近来我格外听这个字。

    趁着去布店给东方买料，我顺去了一次钱庄。日月神教的产业大多集中在江南那一块，神教在衡山附近只开了一些客栈、赌坊、青楼，都是些容易打听江湖琐事的地方，并没有开自己的钱庄。这么几年，这些生意的项大多都存在了城里的通宝钱庄，那是官府开办的钱庄。

    这倒是方便了我，因为钱庄里面都是官府的人，没有任我行和向问天的线，他们也不大清楚千里之外黑木崖上的事，给他们看过黑木令就能凭票取钱了。我查了查账目，让他们开了八年前就存在里面的两箱黄金，换了一叠银票。八年前，那是任我行当教主的时候，既然是任我行的钱，我就不客气了。

    有了钱，我跟人打听了一，直奔城南桃坞巷中的香衣绣坊。

    绣坊在一所宅院里，几间屋里摆满了绣架，墙上挂着装裱过的绣品，候在门的应门人将我引到偏厅茶室。我坐喝了一茶，想不大起这个绣娘的名字，只好模糊不清地问：“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姓薛的绣娘？年纪不大，从蜀中来的，最善绣缎彩丝的喜衣，双面绣、针绣是一绝的那位。”

    应门人笑：“这位公一看便是懂行的，小的给您去请。”

    不一会儿就来了，薛秀娘还很年轻，二十不到，穿着鹅黄的衫，梳着乌溜溜的大辫，上净净的只有一素净的木簪。眉清淡并不挑，可她上安静柔和的气质却令人到舒服。我还注意到她的手，她有一双极为漂亮的手，手腕白皙纤细。

    看着她我心里便有了谱，觉得并没有找错人。

    “我想请你绣两喜服。”我没有寒暄，直奔主题，“成亲用的。”

    “不知公要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