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快起床吃早饭吧~”最后那个为了表示自己柔似而发的波浪尾音，把张发财自己都搞得一阵恶寒。

    黎圣南被张发财搞得一雾，心想他是不是温泉泡多了脑，刚想反驳，张发财已经背起包去了，关门前还往里喊：“在餐厅等你们啊！”

    黎圣南龇着牙摇了摇，：“他今天怎么那么反常？”

    “别想了，刷牙去。”林北拍了拍黎圣南的后背。

    了件T恤去刷牙，黎圣南歪着脑袋看着镜里的自己，继续想着早晨的事儿。林北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黎圣南的微微前倾了一，在洗手台上，抬起看着镜里的林北。

    “枕莫拉？”黎圣南满嘴泡沫，话都说不清楚。

    林北已经上了一件白衬衫，领的几颗扣还没扣上。他把扣在黎圣南的肩窝里，抬看着镜里的黎圣南，笑：“我记得昨天晚上明明是我抱着你来着。”

    黎圣南漱了漱，吐了，说：“因为老有自动反攻的技能。”说着便打开龙，俯捧洗脸，林北的双臂环住他的腰，一直没放手。

    林北把手从黎圣南的衣摆伸，抚摸着他的腹肌，将凑近黎圣南的耳朵，轻声说：“我拭目以待。”

    林北吐气如兰，挠得黎圣南耳朵。他温如山风的耳语，丝毫不畏惧嘈杂响亮的声，在黎圣南耳边如惊雷振聋发聩，关于昨夜浴室的记忆一涌到黎圣南的脑海里——声夹杂着那个男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黎圣南了龙，停止放。他抹了把脸，晃着两只漉漉的手，回看着林北：“不是我说你，看起来一副斯斯文文的样，脑里除了《五年考三年模拟》，全都是肮脏的东西。”

    “还有你。”

    黎圣南被惊得都发起抖来，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嗓了，脸、脖、耳朵都在发，就差冒一团烟了。林北从背后抱着他，正微笑着看着他的睛——这该死的温柔微笑啊！黎圣南觉得自己的少女心要被撩得飞上九霄了。

    黎圣南快速地摇了几，想把这麻的话放一边，赶从暧昧的温柔乡里来——他真的怕自己一个疏忽，就地沦陷。他把龙开到最大，用手掌往脸上拍，他想让杂的声淹没混的思绪，洗个脸清醒一。

    “还有你。”啊啊啊，这句话顽固地徘徊在黎圣南的脑海里，本挥之不去。但黎圣南突然想到——林北的脑海里，有《五三》，有肮脏的东西，还有自己，所以……自己这个学渣在林北的脑袋里，就是在小黄片和《五年考三年模拟》里游泳啊！黎圣南突然觉得双脱力，被掏空的虚脱状态立就上来了。

    林北啊林北，居心叵测！你这是要耗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