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为什么唯独对混沌的那么特别。

    大概是那份，被他……曾经的雨神永远的刻在了灵魂里，永生永世不灭。

    自己应该是被影响了。

    顾月离这么告诉自己。

    “你没事吧？有受伤吗？”见顾月离已经不哭了，凤凰开问。

    闻声扭，看到凤凰，顾月离惊了一。

    什么时候现的，他完全不知。

    “我跟獬豸来的时候，你在哭。”凤凰看懂了顾月离的表，为他解答疑惑。

    “哦哦。”顾月离连了几次，尴尬地摸了摸鼻，然后说：“我没事，小包他们来的很及时。”

    “你没事就好。”

    “好了，言归正传。”白泽看着混沌，“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所有的恩怨都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冥谛。

    混沌，你需要我们帮助，同样的，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混沌没有立刻回答。

    顾月离虽然还没明白混沌跟大家有什么恩怨，关系闹得这么僵，但他明白，白泽说得对。

    他之前在电梯里遇见的那个人很厉害，混沌自己一个人，不一定是对手。

    而且……

    尽当时意识模模糊糊的，可那很温柔的女声确实是让他劝混沌别傻事。

    想独自对付冥谛，算是傻事吗？

    顾月离思衬了一会儿，到底是遵从自己的心意，轻轻扯了混沌的衣摆，“那个……季大哥。”他看向混沌，眉宇间还残留着几分尴尬，“我能说一句话吗？”

    混沌一直是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顾月离，“你说。”

    “我觉得……”他的目光在白泽、凤凰、陆沐他们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包晓云上，见到包晓云的笑，定了定神。

    他继续往说：“我觉得你应该跟小包他们合作的。”

    混沌猛地抓住顾月离的手，语气冰冷，“他们曾经选择牺牲你！”

    顾月离目不转睛跟混沌对视，“我想如果现在是雨神在这里，他也希望你这么。”

    “混沌。”白泽严肃说，“不你承不承认，我都要再提醒你一件事，冥谛很，他虽然惧怕你的天外火，可他如今隐藏在人世。他如果敛起气，就是普通人类，他还会人修的术法，如果想夺走你的火，易如反掌。

    即便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但是顾月离呢？”

    混沌听完，望着顾月离。

    许久，“好。”转过，他看向白泽，“我可以跟你们合作，但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