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沐的神变化，包晓云后退一步，茫然的呢喃，“……看来，真的有关。”

    “包包？”凤凰担心地喊了一声。

    包晓云低声说：“对不起凤哥哥，能让我跟老单独待一会儿吗？”

    凤凰还想说什么，就见陆沐朝他摇了摇。沉默来，他又看了包晓云一，转离开。

    随着凤凰离开，枝丫上的鸟也渐渐不叫了，安静了来。

    包晓云背对着陆沐，沉默了许久，才转，再次抬起，“爸爸，你告诉我吧。”

    听到这声“爸爸”，陆沐怔了怔，稍时叹了气。

    “跟爸爸来。”陆沐朝包晓云招招手，带他走到了溪边的一块岩石上坐，“好，你想知什么，爸爸都告诉你。”

    看着包晓云的睛，他又说：“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听完以后，要保持冷静。”

    心底已经隐约有了猜测，包晓云郑重，“我答应您。”

    伸手，陆沐轻轻摸了摸包晓云的发，“首先，爸爸要跟你个歉，最开始让你去接近饕餮，我们就对你撒了谎，让你喂饕餮吃仙草让他失忆，不是因为担心他会跟混沌站在一起，而是想救他，像麒麟那样……这件事，要从万年前开始说起，会很。”

    陆沐组织了语言，用最言简意赅的语句，缓缓将万年前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包晓云，从雨神陨落开始，再没有任何隐瞒。

    包晓云听得认真，可眉却越皱越，心完全揪了起来。

    “那……那黎大哥，也知吗？”

    “还记得他之前有一次本窍吗？我们在雪山遇见了，那时候他就知了。”

    “那……”包晓云鼻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要怎么救他？老，你们有办法的对不对？”

    “办法……是有。”陆沐些许哀伤，低声说，“可爸爸并不想告诉你。”

    “老。”包晓云往他边坐了坐，靠近他，然后抱着他的手臂，枕在他的肩，“但你已经决定告诉我了，对不对？”

    像以往那样，依赖的蹭蹭陆沐的肩膀，他笑了，“谢谢你，爸爸。”

    停顿了几秒，他又说：“……对不起。”

    “傻孩。”陆沐拍了拍他的脑袋，“嗯，爸爸收你的歉。”

    收回手，陆沐继续说，但语气比刚才，更加沉重，“救饕餮唯一的办法，就是建木的果实。”

    果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