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与文学系的提案上，了不少的力气。

    站在图维维对面的也是个老者，不过他和图维维不同。

    如果图维维属于慈祥的老态的话，那么这位老者就是典型的属于明的老态。虽然垂垂老矣，但是睛当中还是冒着光。

    他们二人并不是全场年纪最大的人，但是他们是全场唯二没有选择去延缓外表衰老手术的人。

    延缓外表衰老手术是在星际时代的新人类可以活到五百岁的化条件，应运而生的医疗手段。

    可以让新人类在寿终正寝之前一直保持着活力四的状态。

    但是这俩老人都没这个手术。俩人都有些孱弱。

    所以他俩对峙的局面看的人忍不住揪着心，生怕他俩谁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

    “这是错误的。”明的老班杰尔摇摇，对着胡瞪的图维维，“这样的小说能给人带来什么东西？我们阅读完之后，能学到什么？能学到联过去的战斗历史吗？不能。能掌握时空跃迁的基本原理吗？不能。能了解神力架构脑的简易模式吗？不能。”

    “那么这样的小说，就是没有意义的。”他最后总结。

    而后，他看着图维维：“我支持你的想象力说法，图维维。但是我的老朋友，你要记住，曾经你也说过，文学作品是有社会和历史意义的。这样的作品，在我看来——就是无用的想象力。”

    全场寂静。

    资排辈，年龄比他俩大的人有，但是成就比他俩的厉害的还真没有。所以这俩老对着呛声起来，连个来阻拦的人都没有。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憋着气儿。

    而打破了这寂静的是图维维。他气势弱了些，语若游丝：“……不是这样的。”

    “把文学……回给群众。”图维维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祈求，他看着班杰尔，看着他这一生的老朋友，“这不是我们这辈都在持努力为之奋斗的事吗？”

    “帝国持知识控权制度，并且焚烧书籍的时候，我们没有机会没有资格去阅读。当时我们是怎么说的？现在战争刚刚结束二十年，一切都尚未稳定，我的朋友，班杰尔！你的想法为什么变了！”

    他那么愤怒。

    “……如果老朋友你持，便持吧。反正《再见》的票数已经可以通过初赛了，不差我这一票反对。到时候等初赛作品公布的时候，群众会赞同我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