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书面的说话，只是创造不到什么财富的好。

    它不能将变成冰凌, 不能将矿变成飞船，不能将废土变成。它始终是虚的，是神世界的，是没有了也能不妨碍饥饿变成饱腹的。

    它能带给人的, 始终也是神世界的。

    给你尊严和面, 给你智慧和谋算，给你判断和机，给你愉和从容。给时代以直, 给历史以厚重。从此僵麻木的神有了光彩，从此卑微屈膝的躯有了反骨。

    曾经人们说。

    “谢谢老爷的恩赐。”

    “求求老爷饶命。”

    “我的女儿才六岁。”

    “我很乖, 我会活，我想要一吃的。”

    后来文学培养了一整个时代的人，人们呼到了自由的空气, 明白了什么是自己的选择。原来世上没有生而卑贱, 原来一伤痕不是我的过错。罪恶方另有他人，可我失去所有苟延残，却连呼的权利都没有。

    于是人们说：不。

    如果脊骨是笔直的，谁想让人跪, 就只能打断他的骨。而他不会弯腰。

    “妈妈，我们要去哪儿？”

    “我们去医院，我们去看你爸爸呀，宝宝。你的爸爸，是大英雄喔！”

    “我不走！放开我！我再见他一面！让我再见他一面！哥哥！那是我仅剩的亲人了啊！我的哥哥啊——！”

    “我抱着你，你别怕。当初我把你从那男爵的斗兽场里救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呀。我们不会再回去，我们也不会再分开啊。”

    “你走吧，我的我自己知，我不能传染了你，你还有大把的生命呢！你走吧……”

    “我哪里也不去，我就留在你边！我就留在这里！”

    “医生！医生！让我看一我爷爷，让我看一他！”

    “你是哪里来的？不许在这里吵闹！”

    “爷爷——！爷爷对不起，我当初不应该那么狠心一去不回的……爷爷！”

    “祖母，总已经把帝国的意思都展现给我们看了，我们现在是能活去的！只要我们顺从皇帝，我们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