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去。”

    “然后呢。”

    他沉了一会:“把所有辱骂清尧的回复都评论一遍。”

    陈是一愣:“啊？和他们对骂吗？”

    “对骂就算了，反驳一遍就行。”

    陈是略的扫了一遍，最后看到原始评论:“傅总，您这回复分明就是在给林清尧拉仇恨啊。”他在大洋彼端，隔着手机，本看不见傅程逐渐变难看的脸，“您这简直就是典型的林清尧毒唯，脑残粉。”

    傅程压着声音:“陈是。”

    陈是正忙着找寻那些辱骂林清尧的评论:“啊？”

    “工作不想要了？”

    这不止后背冒冷汗了:“想要！”

    “想要就闭嘴，回复完了和我说，我登号检查一。”

    “好。”陈是莫名的觉得这个任务有些艰，声音也变的没什么底气。

    “认真回，你上次的提议我会考虑的。”

    陈是顿时像打了血一样:“好勒！”

    他搓了搓手准备大一场，没几分钟就败阵了。

    难怪傅程要把这个烂摊推给他。

    这群人的战斗力简直……

    太他妈了。

    从他的祖宗十八代骂到了他的孙十八代。

    ·

    大晚上的，林清尧被安瑶叫来喝酒。

    “绝了。”安瑶一脸愤慨的开始数落起她妈的各不是，“我妈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林清尧劝她看开:“阿姨那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随意替我决定？那我宁愿她不要为我好。”她给林清尧面前的酒杯满上，“我不，今天你要陪我不醉不归。”

    林清尧面难，还是一了。

    傅程刚飞机就接到了安瑶的电话。

    他看着屏幕上方显示的陌生号码，犹豫了一瞬，还是接通。

    “是傅程吗？”

    “恩。”

    司机拉开车门，他坐上去，车有闷，他摇车窗，松开领带，随手扔在一旁。

    耳旁的风声和听筒里的女声混在一起，散又合拢。

    她应该将手机放在很远的地方，傅程听的不是很清楚，断断续续的。

    “清尧……醉了……龙兴酒家。”

    他捕捉到了几个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