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地对视着，初源的脸上没什么表，也看不见之前很多次手的时候，上所带着的那压迫和杀气。他看着初雨，良久，淡然地说：“这一天，比我想象的要来得更快。”

    韩初雨皱了皱眉，不太明白初源的意思。他有一大堆话想要问初源，但是犹豫再三，他最后说的，只有一句话：“……你，还好吗？”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他微微眯起，用一复杂的神打量着初雨，而后说：“你真愚蠢。”

    韩初雨又向前走了几步，看见这座森林里到都漂浮着这样的粒团。这些东西很像他在实验室见过的原模型，但是这模型在现实里，是应该完全看不见的。

    初源漠然看着他，过了几秒钟，突然笑了。

    而这份善良，也让梅菲斯特公爵有些担心。在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的况，他不知初雨一个人会怎样面对初源和粒意识，他很担心他会一些不顾自己安危的事。

    韩初雨有些不安的四张望，突然看见空气里似乎有东西在漂浮。

    说着，他淡淡一笑：“宇宙的本质，其实也很没意思，是不是？只要掌握了粒的奥秘，时间和空间也只不过是平淡无奇的玩。”他抬起手，手指轻漂浮的粒团：“比如这个次级世界，只要我轻轻一碰，它就会立刻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初源依然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看着对方，神有些异样：“你……”

    韩初雨言又止，想了想，鼓起勇气开说：“……初源，我来了。”

    但愿，粒意识还能认得自己的嗣。

    ***

    韩初雨沉默了一会儿，问：“这到底有什么意思呢？你看起来这么的无聊，是不是已经

    初源的视线转移到了那些模型上，淡然说：“是的，你说得对。这里就是一切的源，你所看到的每一个模型，都是一个世界的微观缩影。”

    韩初雨曾经幻想过很多和初源再次相遇的景，但没有料到这番场景居然来的这么快。刚才森林里明明还是什么人也没有，他不知初源到底是从哪里现的。

    难说……

    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韩初雨回过，微微一怔。

    有人正站在他的后。

    那是一些极端微小的粒，正在空气中有规律的旋转着。活跃的小型粒环绕着中间稳定的大型粒，整个系统看起来就像一个微观的行星系。

    银白的光芒刺得韩初雨睁不开，当光芒渐渐消散之后，他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一座森林，但与现实中的却不太一样，这座森林到都闪烁着银白的光，树晶莹剔透，树枝是棘状的，四都充满了一奇异的幻。

    韩初雨问：“这里就是主级世界，是不是？漂浮在空中的这些原模型，是代表着次级世界吗？”

  但是那温的觉，让他能够猜到留在初雨记忆里的，应该都是愉快的回忆。初雨的本十分善良，他的心里，几乎没有任何暗和自私的东西，他是一个非常好的孩。

    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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