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都会使人昏厥，不到服毒自尽，也不能再使用任何方法让自己对痛无知无觉。

    “这是第几人？”让人无法躲避的神，赫千辰突然这么问。

    这是这段时日以来，第几个潜千机阁的人……

    第五十九章 提醒

    几位阁老俱是一震，柳风故脸上的不自然更为明显，几人垂首不敢回答，沉默等于默认。

    “是我离开千机阁时日过久，还是对你们太过放纵，我这阁主已经不在你们里了？”走回书房的脚步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甚至问的这句话也只是疑问而已。

    听来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柳风故等人站立原地，却连否认都不到，有呼都要停滞的错觉，甚至连赦己与忘生也一样。那是意识的举动，自本能的自我保护。

    仿佛他这句话问，任何人面对他的问题，谁都无法隐瞒，谁也不能不答。

    “第三人。”最先有能力开的是阁老方啸，五阁老之中属他功力最。

    “此前两个是何时潜，如何置的？”背对的影语声淡淡，赫千辰走到书案前，几本卷宗在他手里翻了几页。

    “是在阁主归来之前。”他问什么，柳风故就答什么，“被擒之后自尽而亡，没有来得及查问，来人上没有任何可查知份的东西。”

    “他们的目标是谁？”

    “绵歌。”

    不阁老如何想把这件事置之不，前来行刺的杀手是冲着谁而去的，这一他们若是推说不知，谁也不会相信。换句话说，要是连这也不知的话，阁老在千机阁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和作用。

    这一柳风故等人也都知，对这位阁主心存不满，同时也存在畏惧之心，就是这矛盾的心理让他们几人刻意隐瞒了这件事，杀手行刺，阁主承诺保护的绵歌若是受了惊吓了意外，不知会怎么样。

    一方面想让赫千辰难堪，另一方面又不敢的太过度，赫千辰察觉发现问起，他们却也只能如实回答。

    房里只有纸张翻动的声响，知不报刻意隐瞒，如果是要上一条罪名，几位阁老都有错，房里的人不让他们去，他们就只能站在门前，心里的想法半都不敢显在脸上，赫千辰仿佛不知门外几人躬垂首，站了很久，还在悠然的翻阅着卷宗。

    等一本卷宗翻完，赫千辰终于转过来，“几位阁老还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