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定她就是宛月，但不论是谁，在这个时候潜谷里都不太正常，他心里起疑，悄悄随在那个女后。

    凭赫千辰的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谷一都不难，这个女轻功也不俗，在他前面几个闪跃，直往山谷而去，看她选择的路，对这里丝毫不陌生。

    赫千辰一路在她后跟，没有让她发现，知接近那座熟悉的建筑，他的心忽然加快，侧闪到墙边，从窗的光亮看到两个人影。

    “……到此为止，奈落不会再替你动手。”话音冷凝，平板不带人气，低沉缓慢，是赫九霄的说话声。

    陡然间听他开，听到这原本熟悉，此时却因为语气不同，而显得有陌生的话音，赫千辰心一震，合上，屏息听去。

    “血医，家主的意思是……既然赫千辰与楚雷联手，你为何不能与我们合作？之前还不是好好的？你的手替我们杀名单上的人，我们给你死囚试药，还能提供各事件难找的珍贵药材，另外再付你银两，如此好的事，为何如今要拒绝？”

    说话的人是个女，语调与人不同，正是宛月，她是才去的，说话声从外到里，窗找的影多了她一个，她替另一个人开，那人静坐在一边，诶有说话，不知是什么份。

    那人是她的主，应该是那张人地图原来的主人，赫千辰心里闪念，但脑海中最大的疑问却不是这个人是谁，而是赫九霄与此人的关系。

    那间赫千辰曾经站立国的书房，赫九霄没有坐，他背对着宛月，影印在窗上，“以前是这样，如今我拒绝，不行吗？”

    话音越来越沉，这一句不行吗，不像疑问，更像质问，甚至有命令的味，宛月僵了僵，谁面对赫九霄的时候都会有些无措，特别是如她这曾经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对死亡的气息份外。

    秋夜之中凉意更重，房里再没有人说话，赫九霄始终背对着来客，丝毫没将对方放在里，那客人也不说话，就让宛月说完了，让这静默逐渐变作噬人的死寂。

    “难得哦啊你是因为赫千辰才不想与朝廷扯上关系？”悦耳的话音突然想起来，却像是隔着一层什么，有些空的回响，就好像是带了个面。

    但这人一开，赫千辰还是听了他的份，竟是玉田山，和楚雷谈过的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