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说，就像这件事与他无关，说完勾起嘴角，笑容很淡，温而平静，“你的药很有效，至少能让我睡，但你我都知，我的能力与你不同，能稳定一时，却不能久，徜若穆晟来不及赶到，就算我不理会楚青韩的邀约，到了一月之期的时候，我可能也 ……”

    赫千辰始终没有睁开，在赫九霄以为他熟睡的时候，却听他开说：“那棵树……”他们面前有一棵树，那棵大树赫千辰看了一午。

    两人都不会开，就在沉默中，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赫九霄清楚的知，他的况并未变好，而是越来越差了。

    平日里赫千辰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就算没人看见，赫千辰也不习惯这坐法，他不是女，型与赫九霄相差无几，这么坐在他怀里，其实算不上舒服。

    “我

    “我记得，我们爬过那棵树。”仿佛蒙上雾霭的双幽的像一古井，微微泛起涟漪，赫千辰睁开看着那棵树，“那时候我险些从树上摔……”

    这几天他都能睡，但醒来之后说的话一直不多，有许多事他似乎都不在乎了，若非赫九霄确信他一定会赴楚青韩之约，几乎让人怀疑他是否打算就此归隐，就这么在赫谷常住去，在午后沐浴光，喝茶看书。

    “是我接住你。”赫九霄记得那件事，他接了赫千辰的话，脸上有些笑意，“那是你第一次爬树，你才三岁。”那是在赫千辰的能力被发现之前。

    第三百零三章 痛

    “说这些什么？这次我不会离开。”赫九霄皱起了眉，抓起他的手腕诊脉，赫千辰合的伸手，“徜若我闯不过这一关，我想要你离开。”

    光穿透来，他墨黑的发泛着光，赫九霄的神和光一起落在那光上，仿佛只要这么久的看去，便能将一切病痛从他上祛除。

    “赦己不在。”赫九霄揽住他的腰。

    两人坐在树，午后的日光很淡，已是夏末，秋意渐，正是天气最好的时候，合上，便能觉到风里有独特的，只属于秋天的气味，风声轻响，人眠，赫千辰就这么闭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这几日里面，曾有几次，赫千辰会在忽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用一古怪的神看着赫九霄，仿佛他是一个陌生人，或是敌人，看上片刻，他又会在开说些什么之前，突然醒悟般的敛神，与赫九霄默然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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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穿透树荫，洒落来，赫千辰瞧了一现的坐姿，“这副样若是让我手的人看见……”

    但这次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自顾起，对赫九霄摇微笑，而是就由着赫九霄这么抱着他，合上了，“麻了告诉我。”

    手腕一阵剧痛，赫九霄抓住他的手握的死，神陡然变的无比骇人，用冰寒到极致的神看着他，赫千辰却只因为疼痛动了动眉，他看着远，“如果真的避不过这一劫，我不再是我，我可能变成任何人，不认得你，也不知自己是谁，那样的赫千辰，不值得你留。”

    “那时候你的手上还带着血，你受了伤。”回忆儿时，赫千辰侧首看他，“你不说是为什么受伤，也一句都不喊痛，把我放在地上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