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理一吧。”

    “记者走了我才来的。”季诗礼往胡同外走，郝竞先跟在他后说，“能让我送你回去吗？我不太放心你。”

    季诗礼停住脚步，回看着他，他站的位置逆着灯光，郝竞先也看不清他的表，隔了一会他才开说：“你愿意去就去吧。”

    郝竞先走过去提起了街边的塑料袋扔上后座，回看到季诗礼还站在车边，路边的灯光照在他的上，他上的衣服有几被划开的痕迹，比较严重的一在手臂上现在还在淌血，就连脸上也有一血痕，郝竞先边也没带能用来止血的东西，他皱着眉问：“你就不能捂住伤先止血？”

    “手脏。”

    “快上车吧，赶回去理一。”

    坐上车后郝竞先说：“我找人给你打个破伤风。”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开始声控拨号。

    对方是郝家的家医生，郝竞先告诉他需要带的东西后又报了小区地址，随后看向季诗礼问：“几幢几室？”

    季诗礼合得说了，挂了电话后已经到了小区门，门卫看到了就放行了。

    季诗礼住的地方在三楼，开门后季诗礼跟他说了句：“随意。”然后就脱着外去了卫生间，再来上已经光了，脸上的血痕也已经洗净，他的脸并没有受伤之前只是沾了血迹，他在房间里行走拿药箱，郝竞先凑过去看了他的手臂，确实伤得不重，的几也只是破，背后有两块打得淤青。

    翻药箱后郝竞先从他手里抢了过来说：“我替你理吧。”

    季诗礼没有说话默默地坐回了沙发上。

    碘酒过伤季诗礼的手臂一直在抖，郝竞先问：“很痛？”

    季诗礼低着不知在想什么，语气平淡地说：“还好。”

    为了调节气氛，郝竞先说：“或许我刚才不应该冲过去，在那里尖叫一声他们就跑了。”

    “谢谢。”

    “你过谢了。”

    季诗礼偏着却没有抬看他，而是开说：“你没报警。”

    “都看见是你了，还怎么报警？和你一起上条？”

    季诗礼低低地“嗯”了一声，他这次上的新闻已经够多了，再有这样的事就实在是太过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