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诗礼偏过说：“不知，没看。”

    郝竞先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挂着笑意，手上用力把人拉了怀里问：“最近有没有想过我？”

    季诗礼回答他说：“不是我想，而是你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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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衣还是新的，之前应该洗过，还有很淡的洗衣香味，郝竞先穿起来刚好一，他从卫生间来心就很好，季诗礼开着床灯靠在床看书，他走过去低想要在他脸上亲一却被季诗礼偏了，就落在了他的耳侧，他说：“去睡觉吧。”

    季诗礼挣扎着站起往卧室走去，边走边说：“不想睡沙发就起来去洗澡。”

    “一两年？”他的意思是之前他跟其他人谈过恋，有这方面的准备理所当然，郝竞先却难得理智了一回，他问，“你确定没过期？”

    “你能穿的。”季诗礼说，“别总在我这里耍氓。”

    “不累。”郝竞先从他手里拿过书替他反盖着放在床柜上，凑过去吻他，初时季诗礼有些僵，隔了会才放松来，并且很有技术地咬了他的嘴侧，郝竞先被咬了也没有放过他，继续加了吻。动地很快，吻毕郝竞先伸手去拉床柜，柜里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看向季诗礼，季诗礼低垂着说：“在那边。”

    季诗礼弯腰随便在里面了一张，拿来是张科幻大片，郝竞先最近一直在忙，咋然心弦松懈又有人在侧，就这么在满屏的特效光里睡着，最后他是被季诗礼拍着脸颊叫醒的，电视机已经关了，他也不知那电影最后有没有全放完，季诗礼说：“你躺再继续睡，我给你拿条被来。”

    “那么吵的电影都看睡着了，不累吗？”

    “有一两年了吧。”季诗礼说，“我之前……你知的。”

    郝竞先轻笑了一声，把他压在床上又吻了一回，季诗礼被他吻得不过气来，一直拿手推他，郝竞先把他的手压在上盯着他问：“什么时候准备的？”

    “我现在还不想睡。”他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季诗礼。

    季诗礼沉默地从旁边的柜拿了睡衣连同之前那条一起向他甩了过来，郝竞先伸手接住才没有被睡衣蒙了一脸。

    郝竞先压着他的手给他脱衣服，速度缓慢，一一慢慢地磨，季诗礼红着脸挣扎了一次，被他压制得动不了，只好放弃，躺回去说：“什么你？”

    郝竞先模糊中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说：“你喊醒我就只是想让我在沙发上继续睡？”如果想让他在沙发上睡只要扶他躺就行了。

郝竞先起说，“你挑吧。”

    “对，是这样的，我准备好了，在等你……”他抬，嘴角笑，

    郝竞先起跟他了房间，这里还跟他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床柜上有书，书桌上有很多剧本，他打量室的时候季诗礼从柜里拿了给他，郝竞先没有接，他说：“我还是直接穿睡衣吧，你的我穿不了。”季诗礼腰细，骨也没有他的宽，能比他的小上一号。

    “你没说实话。”郝竞先的手挲着移动，季诗礼的呼都有些抖了，他垂着不知在看哪里，他问，“你想我说什么？怎么说？说我在等你来跟我上床吗？你听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