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又说，“有钱也好，至少生活不过那么难。”

    “嗯。”郝竞先抱着他，两个人静静地坐着，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很红的斗剧，各的女人争奇斗艳，手段层不穷。一集看完季诗礼才开说，“去睡吧。”

    郝竞先答应，起去洗澡，回房间时季诗礼已经躺，但还没有睡着，听到他开门的声音睁了问：“你给家里打电话了吗？”

    “我来的时候跟家里说过。”郝竞先躺上去凑过去在他额落一吻说，“晚安。”随后抬手关灯。

    季诗礼在黑暗里幽幽地问：“你是不是觉得你玩玩就算了，所以也不你？”

    “你想太多了。”郝竞先说：“她只是拿我没办法而已。有我姑姑的前例在，她也不敢再我。”郝竞先猜他是因为闵行的事又多想了，凑过去拿脸蹭了蹭他的脸说，“宝贝，我很你，超过我想象得你。”最开始有上辈的原因，现在只是因为是他而他，最近连上辈也很少会想起，偶尔郝竞先会自嘲地想一想自己这样算不算是移别恋呢？或许老天给了他一次机会只是让他能把心填满。

    “别贴这么近。”季诗礼用肩推了推他说，“恶心死了。”

    郝竞先被他推开又把脸凑了过去说：“那你继续恶心吧。”

    季诗礼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原本两人间的那丝隐藏地不自在在他这声笑里消失，他侧了主动亲了亲郝竞先的说：“晚安，睡吧。”

    第二天清早是郝竞先开车送季诗礼去机场，心里有些舍不得才刚见的恋人又要离开，他说：“我要不跟着你你助理吧？”

    “好吧，能指挥你跑上跑应该觉不错。”季诗礼知不可能但还是陪他把这个玩笑开了去。

    郝竞先笑着跟他说：“你现在就没少指挥我。”

    到了机场，季诗礼要开车门车，郝竞先一把拉住他，侧着吻他，两个人的一即分，郝竞先笑着看刚才微张了的季诗礼，提醒他说：“快车吧，待太久小心被记者拍到。”季诗礼神凶狠地瞪了他一，郝竞先猜他刚才应该是等他加那个吻的，想到又要有一周多的时间不能见面，郝竞先在他推开门后喊了一声，“诶……”

    季诗礼一只脚已经跨了车门回看他，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