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持续去无异于浪费时间。

    “是刀刃的觉，”终于有天训练，伊维特在场边再看不去何翩然的摔跤表演，站起来打断说，“你难没有觉到问题在你对刀刃的觉上吗？刃是天生的，从前的你是怎么驾驭的，你难都忘了吗？你受伤的是又不是。”

    刃？何翩然低看着锋利的刀刃上沾满了行时黏住的细碎晶莹，是啊，她已经很久没有找到飞一样的行觉，这觉究竟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大分时候，安静的冰场始终只有何翩然和伊维特两个人，何翩然一次次在冰上被降落伞拉得摔倒，伊维特在场边锁眉来回踱步，时不时拿本胡涂画，而她的耳机里似乎一直在循环着什么，她不说，何翩然也不会知。一周时间过去，何翩然仍然没有达到伊维特的要求，大概从开始编舞到现在这样的时间，还不知自己曲目的选手恐怕她是独一份，而伊维特的特立独行并没有因为任何事改变过，她始终像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站在场边，很少说话，但神的锐利往往胜过千言万语。

    潜移默化中，力量开始悄悄恢复。当何翩然第一次顺利拐弯之后，肩膀上原本淤血的痕迹也已经结痂，疼痛被麻木取代，除了兴奋，她再没有别的觉。

    “就是这样，”伊维特难得笑容，“你现在是重新学习这一切的机会，那些你因为受伤忘掉的觉。降落伞行训练只是增你的力量吗？不，不是。我相信你是天才，相信你的天赋，可如果你太容易找回刃，那么也许再次忘掉它也格外轻松，只有这样艰难的寻回来之不易的觉后你才能永远记住行时的这觉，而且永远不会忘记。”

    何翩然脱降落伞，心服服之余只能表达自己难以言喻的觉。

    “虽然比我相信的慢了几天，但也勉可以。”

    “那……我可以开始编排了吗？”

    “才刚刚可以走就想跑了吗？”伊维特收回笑容，“接来的训练容是跃，你必须恢复从前的难度阿克谢尔三周，否则，即使你在奥运会赛场上发挥再，你的技术分也不会超过夏天和瓦娜。”

    伊维特说的是事实，可是恢复跃的过程如此漫，何翩然从来没有放弃过，现在五三周训练成功率都已经接近从前的平，唯独阿克谢尔，她仍然只能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