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纸人怎么突然消失了？”

    系统想了想，说：“可能是怕你大孙，跑了。”

    这个回答……宁檬觉得很有理，毕竟她大孙可是能号令万鬼的，区区一个纸人不在话。

    还是和大孙坐好啊，鬼都不敢来找她。

    时戚盯着自己的指尖，上面有丁的粉末，他两指了，一凉顺着神经往上。

    不过很快又消失殆尽。

    他早就知外面来了什么，只不过没想到倒是直接跑了，学校里看来同样的还不少。

    不过同桌的反应倒让他觉得很满意。

    了几题，宁檬又忍不住了，她偷偷往窗外看。

    果不其然，又看到了那个纸人，这次换了个姿势趴在玻璃上，脸上的表也换了，变得可恶恐怖。

    她的变化时戚一览无余。

    他用笔了，幽幽地问：“你抖什么？”

    宁檬瞪着窗，纸人还看着她，朝她龇牙咧嘴，扁平一张纸，明明很普通，却无端吓人。

    再看盯着自己的时戚，她微微僵住。

    脑转了转，宁檬决定要给自己留脸面。

    她自顾自地转，睛一眨不眨，嘴上淡定地说：“空调温度太低了，我冷。”

    很久以前。

    大天抖。

    然后也说怕冷。

    ——《时戚偷偷藏起来的小日记本》

    第36章 036

    时戚心里想法翻了无数遍，最后呼，闭了闭睛，没再询问。

    他转向窗，看到的是空的玻璃，不过还是伸手往外碰了碰，果然又粘到了一粉末。

    和刚才的一模一样，碰到他的凉就很快消失了。

    十年来，他在大伯的帮助，已经足够了解自己的质，一般碰到他都是不好受的，要么灼烧殆尽，要么跑了。

    可矛盾的一是，又喜他的质。

    家里的小鬼没有神智，尤其喜蹭他，这况必须带手才可以摸到。

    如今他已经有另外的方法了，手上可以涂抹上透明的药，来起到隔绝的作用，但他不太习惯用。

    时戚张了张手，又握。

    校园里这次现的可能和影戏团有关，如果井不犯河，他是不会的，如果越界，那就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