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咬牙切齿了：“我最后问一遍，你到底去不去！”

    俞轻舟：“嗯。”

    我骂的声音很大，得周围好几个人侧目过来。我挨个儿扫过去，想控制绪，但没办法：“看啊！没见过骂人的？都他妈给我！”骂完了还不过瘾，我又把转回来，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还有你！你以为装沉装酷就是什么都懂？你懂，你懂，你懂知个！”

    “走！跟我去找教！”那帮孙除非脑残，否则就算被打吐血也不可能告发，□在监狱里是比打架还要质恶劣的大过，他们不敢冒这个险。但我不怕，多被关个禁闭扣分，换来以后的太平，值了。

    我连忙跟上，走两步回，得，雕那脚底又生了，没办法我只好再回去拉他。本来想拽胳膊，却在上要碰到的时候反应过来，改握住了他的手。

    依然定地摇。

    俞轻舟停来转过等我，见此景讥诮地了记哨：“哟，哥俩儿好啊。”

    乎意料，没再持，就那么老实地任我薅着他的衣服，跟着我的脚步往前走。

    俞轻舟的办公室还是老样，我最后一次来这里还是半年前，放风的时候被逮住苦力帮他帮

    俞轻舟看了我的犹豫，总算屈尊降贵起了：“跟我去办公室。”

    不再没反应，起码瞪大的睛和起伏的膛表示他也生气了。

    妈的之前那么时间白憋屈了！

躲他的目光，并将这反应作为一默认。最浅的烟疤几乎要看不见痕迹了，只剩隐约的边缘廓，天知要追溯到哪一年。

    “报告教，我有事报告！”这话可真他妈绕。

    面无表，状似听得很认真，但有没有听去只有天知。

    可我没想到的是居然不去，任我怎么拉扯，就是原地不动。

    去办公室的路上，我小声嘱咐：“记住，不俞轻舟怎么问你就说自己没动手，兴许就混过去了。他要非较真儿查来，也多几天禁闭的事儿，我呆过，没什么大不了，再说你这是正当防卫，他肯定会酌考虑。”

    这是让我继续呢，但问题是……我瞅瞅另外两个教，心里没了底。对俞轻舟我还是有把握的，这人谈不上好，但也不是大恶，怎么说呢，虽然曾经给我留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但那也是过去式了。来一年多，我真心觉得王八还是能听懂两句人话的。

    很好，不用等俞轻舟，雕就完地让我怒极攻心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觉得打报告丢脸？还是你想自己来个绝地反击？嗯，最好一人一刀把他们都了！然后你就痛快了！监狱也痛快啊，再不用养活你了，直接一颗枪儿送你上路，还省粮了！反正你活儿也不好！”

    我不那个，再一次扯住他往前拽：“你他妈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今天我就是扛也得把你扛到教面前！你要不嫌丢人咱俩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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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意识到久以来的战略方针错在哪里了，对待，就不能心慈手，这跟养儿一个理，不听话就得打，来的没用，越惯着越无法无天。

    俞轻舟坐在场一隅，正和其他几个监的教聊天，见我走过来，微微挑眉，没任何起迎接的意……好吧，这个我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