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经历过的，才能明白。

    “所以要多多参与社会实践。”

    我愣了才反应过来他是问发的事儿，于是连忙：“嗯，我可喜了，茸茸的摸着贼舒服。”

    囧了，也不知是不是

    周铖愣了，很自然：“有了，还用我吗？”

    我特有成就：“学校周围的生意还是很好的，大了没准儿可以个店面什么的。”

    羊串的生意还在继续，对于这唯一的来钱，我们不敢有半懈怠。在屋里探险了两天后，也开始帮着一起串，起初效率还不怎么，但很快摸到门，速度就上来了，小疯一看后继有人，立刻让贤，专心调他的腌料去了。我本来不太乐意，但一副不在乎的样，且还串得乐呵，我也就懒得唠叨了。

    “对了，怎么又把发剪这么短啊？”接他狱那天我就想问了，一直没腾空来。

    的问题打断了我的思绪。

    愣了，然后别开，不回应了。

    “……”

    但是听得很认真，听完还会用力。

    一个被窝就一个被窝吧，又不会怀。

    心意是好的，就是话怎么看怎么别扭。

    容恺握鼠标的姿势丝毫没动摇，睛盯屏幕不偏半寸：“有哑跟着你就行了，放过我吧壮士。”

    摇，写给我：没关系，我想跟你一起卖。

    我他妈差儿一血！

    卫生间拉门忽然被打开，周铖着漉漉的脑袋走了来。

    好看？

    摸了自己那个几近秃瓢的脑袋，然后写：方便。

    我锐地觉到氛围不对，连忙找补：“我没别的意思啦，那个，我自己也是放来的啊，我是想说……呃，你不是自然卷嘛，好看的，尤其是半不短的时候……”到后面我完全不知自己在说啥了，只是后知后觉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不是没心没肺的容恺，不是淡定大的周铖，虽然他已经从少年变成了男人，但有些东西依然是当年的样，比如倔，比如。

    我把串好的串整齐码到箱里，没好气地看向小疯：“那你还不赶关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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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听不去了：“冯一路你该摊儿了吧，磨磨唧唧人家都快课了。”

    我莫名其妙：“门儿前洗澡，你们这都是什么习惯？”

    踩着三车拉和串往学校赶的时候，我不由得叹：“你就了一张免费劳工的脸啊。”

    对于在监狱里呆了快十年的娃来说，微波炉筒洗衣机甚至自动晾衣架都能鼓捣半天，且玩儿得不亦乐乎。小疯一开始还唠叨两句诸如“别瞎”、“坏了你赔啊”之类，后来发现的研究是伴随着饭洗衣服这些劳动的，于是安静了，很快乐地安静着。

    “羊串呢是第一步，等攒够了钱，咱们还可以扩大经营。”说不好是于什么心理，面对，我就总不自觉给他勾画好未来，哪怕是坐在小板凳上串羊的时候。

    我用大的逻辑说服了自己，瞬间坦然开来，稍微挪动角度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我不太赞同地撇撇嘴，实话实说：“不好，一看就像刚放来的。”

    “他才来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