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电视转过来，认真聊天。

    我很欣。

    是不是有像容恺？打字问我。

    我，然后补充：“幸亏集合的都是小疯的正面特。”

    乐：他也有风的时候。

    我笑笑，不太想看里的神采：“那估计是只跟你，我可没撞见。”

    以后你就知了。

    收拾绪，我真心实意：“嗯，其实招人稀罕的，总觉又多了个弟弟。”

    飞快打字，然后表微妙地递给我，我一看，上面写的是：比我这个年纪的时候讨人喜多了，对吧。

    我很认真地想了想，诚实回答：“完全不可比。某家伙那个时候多有骨气啊，决不嗟来之，再看看小宝，就差抱大了。”

    被逗得笑开了坏，前仰后合的手机差儿脱手。

    印象中从没这么乐过，今儿我算是开了。

    还是那个，但又好像不是那个了，从前的冯一路希望开朗，现在的冯一路面对开朗起来的，却有儿无所适从。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又想了我说过的话。说李小宝的到来像是又多了个弟弟，不假，但其实这个弟弟和当年给我的觉还是不同的。说不上是哪里，但确实差别很大。如果说李小宝像可乐，甜丝丝冰凉凉，虽然短暂，却也是轻快的乐，那么就像酒，虽然越酿越醇，虽然回味悠，可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我一直以为我只是把这个酒放着没动，但实际上我已经喝了，什么时候的已经无从考证，当我有意识时，早就是第二天清晨，酒香什么的全无印象，就剩宿醉的痛裂，凶残而持久。

    如果不是当年而是现在才遇见的，或许他也只是一听可乐，可能人上了年纪也会变得淡薄吧，我想。

    但是没人来帮我实现这个“如果”的愿望。

    四月末了一个多星期的雨，这天更是到了峰，雨像筛豆一样啪啪打在窗上，声音很响，得几个服务员开玩笑说这哪儿像雨，分明是雹。

    前厅没客人，后厨自然也不忙活，所以李小宝早早窜来跟服务员一起乐呵呵地看电视，那明明是个相亲节目，却愣是让他们看了小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