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了车祸。”

    老儿重新看向我，表淡然：“你现在知我为什么不结婚了？”

    我还能说什么？这活脱脱就一天煞孤星！

    或许很少对别人讲这些，接来的时间里，老儿一直望着窗外发呆。我不敢打扰，只能安静陪伴。直到——

    “可能我就是个无儿无女的命，好容易收个徒弟还让你拐跑了！”

    很好，战斗力恢复。

    “明明我认识在先，您敢不敢讲讲理？”

    “和辈有什么理可讲，老人说什么你就只有听的份儿！”

    “……”这尊大神上辈绝对是他妈的土匪！不，土匪！

    手机忽然短促地响了一声，那是我给设的专门短信音。

    【师父怎么样？】

    我抬扫了床上那位，如实回答。

    【给他个扫把就能去收复日本。】

    回复很快。

    【呵呵，你俩是不是又呛呛上了？】

    【哪能啊，我们可合家乐了。】

    【……】

    这时代发展的，连都会无语了。不过六个就一钱，会不会太浪费？

    【师父格像小孩，你别真跟他呛，让着，行吗？】

    还“行吗”？这语气，真当我会欺负个老儿？

    【你师父就是我师父，放心。】

    这一次的回复隔了很久。

    【其实在北京的时候我想过，如果你真不要我了，我就把他当爹伺候一辈。他对我是真好。】

    靠，那老对你是假的？！

    一想到曾经起过再不回来的念，我就不得劲儿，即便已经时过境迁，于是发短信的吻也就好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