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在她脑海中的布鲁斯一直关注着事态发展，却始终没吭声，哪怕易凌拿他的命冒险。不过说实在话，易凌确实也是躲不开那颗弹的。

    “布鲁斯，和他说什么。”易凌小声，“杰森看起来快哭了。”

    沉默了几秒钟，布鲁斯慢吞吞说：“告诉他……我很抱歉。”

    红罩举起拳，狠狠砸在易凌脸上，小姑娘疼得缩起来，都有泪汪汪了，她仍旧定转达布鲁斯的吩咐，沙哑着嗓说：“我很抱歉，杰森，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歉！”又是一拳打在脸上，易凌怏怏地吐一血。

    不远的夜翼有些迟疑，但他看到易凌冲他摇了摇手，不让他靠近，只能皱着眉观察事态的发展，看着红罩发般地一拳又一拳揍在蝙蝠侠脸上。

    “布鲁斯，我恨你。”别误会，说这话的是易凌，她泪汪汪地和另一个世界的男人哭诉，“明明是你辜负人家，为什么要我挨打？”

    布鲁斯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回答：“你可以打回去的。”

    “……我打不过他，而且现在还手了，刚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易凌又吐了一血，神却定了起来，更加不吭声地承受伤害。

    然而，红罩却慢了来，他看到鲜血淌在黑披风上，而那个人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尽白护目镜挡住了一切神，可他仿佛能看见那双蓝双眸。

    如此悲哀，又如此邃。

    他再也不去手了，无力地垂，用无助痛苦的声音说：“为什么……布鲁斯，为什么你不还手？为什么你不杀了小丑为我报仇？”

    布鲁斯地叹息，对易凌说：“动手吧。”

    易凌轻轻打开万能腰带，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一个针，在红罩没发现前，就冲着他脖后面来了一阵。杰森死死瞪着他，却抵抗不了烈的药，立刻昏死过去。

    不过由于两个人目前的位置不好，杰森整个人都压在易凌上，闷得后者差没又吐一血来：“布鲁斯，你儿简直比你还重，起码三百斤！”

    “……不是我喂的。”布鲁斯毫不犹豫地甩锅。

    易凌无奈地招呼不远的夜翼来搭把手，他们把杰森绑起来扔在蝙蝠车后座上。易凌接过提姆递来的手帕血，又关心：“你没事吧，罗宾，回去给你个全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