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正好遇到了那些人。”莫度意有所指。

    古一了然，这些人都是她的老邻居了，但他们都很清楚这个世界的矛盾在哪里，甚至她都能猜到两个世界两个灵魂换的原因，说到底，不过是世界意志再也不能容忍去了。

    这个世界有不该存在的东西，不该存在的人。

    “他多半猜到了。”古一叹息，蝙蝠侠何其聪明，他怎么会觉不到呢，这是彻底得罪他了，“不过他没有扔掉悬戒，一切还有弥补的机会。”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介意……”心气傲的莫度皱眉。

    “你太过傲了，卡尔·莫顿。”古一回过，用那双仿佛可以穿透一切的眸凝视着男人，声音平静到冷漠，这是她很久以来第一次喊莫度的全名，“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规则——从古至今一直存在，还会继续存在去，这无关你，也无关我，我们都是众多宇宙中最无关要的微粒。作为一个法师，永远不要将自己看得太重。”

    “我们是法师，我们也什么都不是。”

    古一说完后就转过，表示不想再沟通了，莫度愤愤不平地离开，对布鲁斯充满愤怒。古一没有理他，只是心想本来想让莫度时不时去看望那位异界来客，现在只能她自己去了。如果蝙蝠侠真的暴怒生气……嗯，或许她可以再多教几个实用法？

    比如在梦中可以看书，比如过目不忘的能力什么的，听新来的小弟说，现在这能力对学生最重要最有诱惑力了，毕竟易凌不还是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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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凌第一次如此定地向正联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和要求。

    她被接到了瞭望塔，命运博士正在等她。愤怒的小姑娘像只小犊，她事后自己都不明白，她哪里来的勇气，一见面就敢直接怼那位号称“秩序领主”的法大师。

    “你！”易凌扑过去，将命运博士推到墙上，用手肘勒着他脖。

    后者大概是理亏，超乎意料地没有用法挣脱，只是侧了侧，用金属般缥缈的声音说：“你需要冷静一，易凌。”

    “我很冷静，命运博士，我只是需要一个解释。在布鲁斯和我失去联系前，他刚刚拜访了那个世界最伟大的至尊法师，对方只看了一就知我们是什么况，并且说这事在历史上发生了不止一次。”易凌冷声，“但你之前说去查资料，都过去那么久了，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查到？！”

    这是很严肃的指控，一时间，连跟过来制止的超人脸都变了。

    命运博士没有再隐瞒说谎，可能他甚至都不屑和小姑娘说谎，他依旧用那欠揍的平静气：“我没有去查，我看到你的第一也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