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你太低估我了。”托尼扬了扬手里的小型激光枪，这是从盔甲上拆来改装的，方便随携带，平时还能伪装成佩剑。

    布鲁斯，嘱咐：“有事及时通知我，我用法带你离开。”

    且不说艾德被瞬移到荒野基地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也不说乔弗里王和瑟曦被判死刑，甚至没到君临城，就被怕夜梦多的贵族们令行刑。

    托尼这边还是很顺利地接队伍，贵族们对艾德赶回临冬城的借或许不一定买账，但他们很聪明选择沉默，一心只想回到王都，和家族成员商量对策。

    这样就过去了一个多月，毕竟路途远。

    正当布鲁斯一边哄着艾德，一边训练无垢者军队时，他从自由贸易联打探到消息。说是前朝的坦格利安家族还留着一个小女孩儿，叫丹妮莉丝，嫁给了海对面的野蛮人首领王，想要靠野蛮人军队夺回铁王座，并且还怀了。

    布鲁斯思考片刻，对艾德说：“我要到海对面看看，无垢者军队给您统领。”

    他看上去老迈了好多年的父亲讽刺：“你愿意将军队给我？”

    “不是托尼杀了乔弗里，他和瑟曦是被判死刑，我们并没有屠杀兰尼斯特家族。”

    “……那你准备那么多军队，也不是为了征服和屠杀？”艾德提声音。

    “所有人都对铁王座虎视眈眈，当年你们推翻疯王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因为所有的七国的贵族都会想，如果劳·拜拉席恩能够杀了铁王座上的人，自己坐上去，那为什么我不可以？同样所有人都在想，为什么不恢复先祖的荣光，自立为王。”

    “毕竟在坦格利安家族一统七国之前，我们都是独立的国家。哪怕您问问罗柏，问问北境封臣，他们想要一个北境领主，还是一个北境之王？”

    “孩，你并不明白战争意味着什么。”艾德无言以对，只能叹息说。

    布鲁斯平静地看着他的睛，说：“相信我，我知。”

    但这不仅仅是你们的战争，更是全宇宙的战争：当最终风暴来临时，没有任何一个世界能幸免。我不愿打破这个世界的平静，但我不得不这么。

    当布鲁斯赶到海对岸，找到丹妮莉丝时，王已经去世了，看来报贩们的消息还是落后了一步，一个巫女害死了王和丹妮莉丝腹中孩。她带着三个龙走燃烧他丈夫尸首的圣火之中，却带着三条破壳而的小龙在灰烬中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