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星人微笑，笑容就像炉里明黄的火焰一样温。蝙蝠侠对此自然嗤之以鼻，毕竟当时他们才刚认识没两年，关系远没有那么好。

    “圣诞快乐，布鲁斯，圣诞快乐，迪克。”超人没创意地送了馅饼，蝙蝠侠甚至还能闻到盒里面郁的苹果桂香味。】

    超人靠在墙上，穿着难看的白囚服，英俊非凡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怨恨：“要我说，不怪达米安杀了迪克，他不是故意的，但你是故意的，是你还是迪克的。你明知跟着你会是什么结果，但你还是收养了他，将他带这危险中，多少罗宾因你而死？”

    恶轻声细语：“你明明不会养孩，可你偏要害死一个又一个孩。看着他们宁愿为你牺牲，是不是觉特别好？你是多小丑，才会让他为所为，甚至放纵他杀了我的孩！”

    所有的记忆都带着温的明黄，在布鲁斯脑海中一遍遍过滤，加每一个细节印象，可前的疯也如此真实，那熟悉的眉，和更熟悉的疯狂。

    “卡尔……”他低低喊，带着哀痛的叹息。

    超人眯了眯睛，转不再理睬对方。他早知恶言恶语对蝙蝠侠毫无作用，何况那些伤害布鲁斯的话语，也同样在他自己心里刀，毕竟他也拥有同样的记忆。

    他当然记得战斗结束后在耳畔的温柔细语，蝙蝠侠鲜少示弱，可当他讲起曾经的噩梦时，却让人只想给他一个拥抱；他也记得那个圣诞节，他兴奋地带着妈的馅饼看望蝙蝠家，窗的男孩远远地就呼起来，那站在男孩边的黑发男人抬起眸，让氪星人在瞬间望那一汪沉稳郁的蓝中……

    然后一个瞬间，血泊中的易丝和被摧毁的城市就代替了那些调的回忆。

    随之磅礴而来的，还有无尽的恨意。

    那个男人此刻坐在红太室外，安静地翻阅着手上的书，就像陪他一起坐牢似的。但超人知，这一切都是假象，蝙蝠侠无非想求得心安，因为他愧疚。

    一个布莱尼克亚或许不至于动用超人，但当他决定和达克赛德一起搞事的时候，政府理所当然地痛了，彼此距离超人被关已经有七年了，都说七是一个神奇的数字，七年足够一个政客忘记曾经的灾难，决定重新放超人迎敌。

    或许他们认为能控制住超人，用那个所谓的“抑制”。

    蝙蝠侠已经老了，虽然他五十岁都不到，但他的伤痕累累，光是脊椎就断了两次，前一次靠科技，后一次靠法才勉修复好。他这些年衰老得厉害，两鬓上的白丝越来越多，尽一样锐犀利，但总统并不愿听他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