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学校的秃，能力是心灵应。”鹰直言不讳，看到国队和钢铁侠都在瞪他，不由纳闷：“我没说错啊，秃是他最大的外表特征。”

    “……他是我父亲的朋友。”托尼抱臂皱眉。

    “他帮忙救助基，查尔斯是个好人，你不该这么说他。”国队一本正经。

    鹰立刻举手投降。

    黑寡妇对这群幼稚园战友无话可说，她翻了个白，试图把话题带回正轨上：“如果尔斯是九蛇的人，那么神盾局已经被渗透了，我们需要提醒弗瑞。”

    “没有证据他是不会信的。”班纳摇。

    “我有他们通话的视频，还有这个人证，我认为足够了。”布鲁斯平静，又变术般拿一个记忆，“为了避免被监听，谁亲自去找弗瑞？”

    众人互相看了一，国队上前一步拿过记忆，：“我去吧。”

    国队最终和黑寡妇一起去找尼克·弗瑞当面聊聊，关于神盾局都快成为九蛇大本营的事。而托尼也没有空着，和布鲁斯一起调查资料，研究那几个参数的作用。

    他们在光屏前忙碌着，托尼的机人笨笨还拿来了两杯咖啡。

    然后，其中一杯差撒在托尼脸上，幸亏布鲁斯伸手拦得快。

    “谢谢。”亿万富翁嘟哝，将另一杯咖啡给布鲁斯，调侃：“说实在的，看你的行事风格还有自己设计的logo，你一定是蝙蝠侠真粉吧。”

    “……”布鲁斯沉默着。

    “我刚拿到战衣那会儿，还想给自己取名叫‘钢骨’，但后来想想我和他不一样，他是外星改造人，而我只是穿了一盔甲而已。想到盔甲，我就想到卢瑟那斯光年，说真的，顿还嘲笑我金红的品味，至少比绿紫好吧。”

    布鲁斯回忆了一卢瑟的盔甲装，犹豫地了。

    很难说，小龙虾和斯光年比，哪一个审更可怕一……好吧，反正他连土到爆的三原都看习惯了，金红也就是刺了。

    “起码你不是个秃。”蝙蝠侠一本正经地吐槽。

    “所以，你童年偶像是蝙蝠侠？刚好你也叫布鲁斯，对了，你姓什么？”托尼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