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我很惊讶你到现在都没把人拐上床，考虑到你是正义联盟的资助者。”卢瑟一针见血，叹息：“让我们这人说句实话可真难。”

    “谎言、谎言、还是谎言。”易凌停手里的动作，看着球杆平静：“你很清楚我为什么资助那群外星人和超能力者，就像如果你不是超人的敌人，你也会这么。舆论、权力、生意、金钱……无非就是这么几个理由。”

    “是的，人人只看见了正义联盟的赔偿金都由韦恩集团支付，却看不见韦恩集团从中获得了多少无形的好和权力。在生意场上，权力等同于利。”

    “但是布鲁斯……无意冒犯，但你的目光太过短浅。”卢瑟也摘手，领着易凌往草坪中心的园房走去，那座的白建筑覆盖着爬山虎和紫萝，四周搭起的玻璃棚里植着保加利亚小玫瑰和荷兰郁金香，甚至还悬挂着一个样式古典的鸟笼。

    他们在餐桌旁坐，侍从为他们端上午茶，从窗一阵阵风，动洁白的细纱窗帘，还有悬挂着的东方琉璃风铃。

    “目光短浅？”易凌斟酌着这个词。

    “让我们省掉全世界都认为你是个白痴，而你假装这是真的这一步——布鲁斯，这个世界并不需要那些英雄。”卢瑟端起骨瓷杯，红茶腾腾升起的气让他的五官更柔和，“我从不否认我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但我们的贪婪有时能让世界更好。”

    “牺牲，步，牺牲，再步……这个残酷的循环奠定了我们的文明，每一个文明都是这样，即便是氪星。你问过超人的星球上，也有他这样的伪神吗？”

    伪神，这个刺耳的词组，她知这么认为的人绝不在少数，易凌想到超人那双毫无霾的天蓝眸，觉得心都揪了。

    “超人，是人还是神？”卢瑟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易凌。

    易凌无言以对，她只能看向那块漂亮致的橙布朗尼糕。

    “如果他是人，谁给他的权力在上，俯瞰众生？”

    “如果他是神，你知为何上帝在《圣经》中永不面的原因？”

    因为一旦神面，祂就不再是神，却又绝不是人。

    “死掉的超人才是好超人，我并没有质疑他的品德，或许他真的是一个善良正直，单纯想要拯救世界的人，但这世界不需要他拯救，在他之前，我们早就学会如何面对悲痛、如何奋斗自救，如何泪，如何埋葬先人，如何重建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