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爸爸。”

    “哦。”布鲁斯一脸冷漠。

    “你就不能让他刷一层颜？”振金本没有颜，就是最普通的金属光泽。这让奥特曼看上去怎么都不像一个人。

    “我有准备漆。”说到这里，托尼来了兴致，他让屏幕摄像拍到准备好的金和红油漆，泛着一让蝙蝠侠想扔掉的奢华。

    不，他绝对不能让奥特曼也变成一只小龙虾！

    “奥特曼，去找黑刷上。”布鲁斯抱臂说。

    很听话的孩正要走，就把托尼一把拉住，当然，如果不是奥特曼本来就没想反抗，未穿盔甲的托尼本拦不住他。

    “爸爸？”清脆的嗓音带着疑惑。

    “别听你妈的，黑漆漆的多难看，一都不符合如今的行审。何况夜黑风夜，你要是突然跑来，会吓到纽约市民的。”托尼一个挑衅的笑容。

    蝙蝠侠森森地咬牙：“托尼·斯塔克。”

    “唉，蝙蝠侠。”不作死不舒服的钢铁侠快地应。

    两人对视了几秒，突然觉得自己都特别无聊和幼稚。托尼先退让了，他叹了气，挥挥手让奥特曼先离开（“乖，去找你的娜塔莎阿姨，或者顿叔叔玩。”）

    “你知结界的事了，奇异博士找过你。”布鲁斯说回正事，脸上严肃起来，“复仇者不能再单了，你们要找人合作，比如变人或是政府，再晚就来不及了。”

    “政府？别告诉我你相信那群政客。就算世界明天毁灭了，今天他们还是会互相扯后。至于变人，说真的，我只相信查尔斯，但查尔斯控制不住万磁王他们，谁知万磁王会不会中途刀？”托尼撇嘴，“据我所知，他可没有信誉这东西。”

    “看来我们的第一步，是先要解决你的信任危机问题。”布鲁斯平静。

    托尼嗤笑了来：“听听，这是谁在谈信任问题，噢，是那个永不相信别人的蝙蝠侠吗？”

    “你不能用科打诨来解决一切问题，托尼。”布鲁斯不理睬对方心虚的玩笑，“我不信任别人，但我起码能在危机来临时，知轻重缓急，把后背给我的同盟者。你真得去看看心理医生，PTSD会毁了所有的计划，你正在的，就是在毁灭世界。”

    托尼闭了闭睛，看得他有火大，但在忍耐。

    “看在我们一起度过的七年，蝙蝠侠，我才没有穿着战衣直接飞过来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