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时，声音十分平静，仿佛就是在陈述一个和他无关的故事。

    可那平静就像宽阔的河，看似风平浪静，面却是汹涌杂的。那简单脆的故事，带着如此刻骨的哀伤悲痛，他从未从悲伤中走来过，一刻都没有，他始终停留在愤怒和拒绝的阶段，直到把自己耗死为止。

    只有死了，才是他唯一的路。

    布鲁斯从看到他的第一，就知泽莫非死不可，不是任何人要杀他，而是他本就不想也不能再活了，心存死志之人，唯有死亡方能让他从仇恨中解脱。

    “那个让你消失的装置，你在和谁合作？”布鲁斯问。

    一直都很合作的泽莫这次却沉默了，他不愿意说，只是混：“只是一件礼而已，我们并没有合作关系。”

    “那是谁给的礼？”蝙蝠侠锐利地追问。

    泽莫沉默以对，就在黑寡妇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这个索科维亚的男人突然说：“那个符咒，是真的有用吗？还是你只是拿来刺激我骗我的？”

    他看向布鲁斯的神几乎是破碎的，嘴微微颤抖，仿佛后者正拿着一把枪绞他的大脑里，朝着心窝的位置开枪。

    告诉我，是不是我毁了唯一救我家人的机会。

    告诉我，是不是他们本来有可能活去。

    告诉我，是不是我也是害死他们的凶手。

    黑寡妇看着布鲁斯，那小姑娘沉静如，不动如山，谁都看不透她中的邃，或许带着嘲讽，又或许只是悲悯，即使是蝙蝠侠，也会有忍不住叹息同的时候。

    他看过太多的人间悲剧，也见过太多人走上无法回的路。

    “是谁给你的装置？”然而，蝙蝠侠也是冷酷无的。

    泽莫一个嘲讽的苦笑，：“好，那就当报换。这东西不是地球人给我的，它也不来源于地球文明，给我的人称自己叫‘灭霸’。他没有问我要任何东西换，我追查复仇者的时候，他就突然现，说自己了解我的故事，并要送我一个礼。”

    “然后你就拿了。”

    “我当然不会相信一个外星人，但我那时已经穷途末路，只要能报仇，我又什么外星人还是地球人呢？”泽莫平静说，“那东西确实有用，帮我到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