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全家福完成了。”

    老家拿那张大的画像，打算挂在大厅最醒目的位置，孩们想起了前几月被画师和阿福支的恐惧，不由打了寒颤。

    遮住画像的布料落在地上，金镶嵌的实木边框，心绘制的油画上刷了一层保护漆，上面是一大家族人——布鲁斯坐在正中间的主位，右边站着阿福，前排是达米安和几个女孩儿，达米安手里还抱着一只小狗，迪克和杰森站在椅后面，提姆靠在左边，最让人惊奇的却是布鲁斯后，杰森旁还站着一个亚裔女孩儿，琥珀眸中带着笑意。

    “这是谁？”斯芬妮小声问，芭芭拉解释：“那是易凌，也曾经是我们家的一员，她也是杰森的女朋友。”

    卡珊德拉扯了扯芭芭拉的袖，用更小声的声音问：“那她去哪里了？”

    “她在另一个世界。”这次回答的却是迪克，女孩儿们以为易凌死了，但夜翼却摇了摇，虽然见不到易凌，但他相信以小姑娘的能力，她在那个世界也会过得很好。

    众人齐心协力把画像挂好，又一哄而散，各找乐去。杰森仰看着易凌的画像，不肯移开视线，布鲁斯叹气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一个人静静。

    杰森仍旧站着，抚摸着袖里的尔瑞斯，回忆着女孩儿的音容笑貌，直到他看到画像里的易凌动了起来，朝他微微一笑，带着不属于易凌的神——

    “你是谁？！”杰森刚刚叫起来，就看到“易凌”竖起手指挡在边。

    “谢谢你们照顾我的尔瑞斯。”他听到有人在脑海中说，“我不能更改大宇宙的决定，我不能动蝙蝠侠和易凌，但你却无关要。”

    “所以，我要送你一份礼。”

    杰森看到前的画像发大的光芒，可满屋的人却像没看见一样，光芒太剧烈，让他不得不闭上睛，等再睁开时，只见自己站在正午的纽约大街上，正对面是纽约警局，从里面走一个亚洲女人，正和警说这话。

    仿佛觉到他的视线，那女锐地回过来，一双琥珀的眸正好落杰森的心中，尽易凌大了不少，但他们还是一认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