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很少了，却依然严重的影响了他的血脉。从此，他们的一分族人变成了半人半妖的存在，而一小分族人是完整的人形，寿命却很短，几乎只有普通人的一半。那些半妖的族人甚至每个月的月圆之夜，还要饱受气侵蚀心脉的痛苦，即使能够活到百年，在这样的痛苦侵蚀之，反而不如早些离开，还能少受一些苦。

    “这个牌位，是鸟的？”听完斗木的讲述，周论第一个反应过来。从恋心岛事发生后他就回去了一趟本家，将所有有关神大战之前的资料都找来看了一遍，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对邹成渝的份有了怀疑。

    他看了一元煦，就见对方微微蹙眉，神有些不耐又有些烦躁。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他以为元煦也是想到恋心岛回来后邹成渝就说自己失忆了的事。

    但元煦却是想到了更为久远的一些记忆，大概，久远到，超越了他这一世吧。

    元煦从没有跟任何说过，他很久以前，有一段时间，经常会一个梦。

    一个凌的，丝毫也没有连贯的，只是寥寥几个零星片段的梦境。

    在梦里，他能看到两个影，一一矮，但却永远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只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有时候，那个矮一些的主角会忽然消失不见，但是他的声音依然存在。

    他们说的什么，他每次醒来都会忘记。但是一次，梦到的时候，却又能在梦里清晰的记起来，然后他就会想起，梦里的这两个主角，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的梦境。

    也许他们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元煦一直认为，其中那个的主角，就是他自己。是他的上辈，或许是回了不知几百世之前的自己。

    因为有一次，他在梦里看到了东君。

    元煦终于挪开了视线，看向斗木。“这么的时间，你们只是一直受着血脉中气的侵蚀，却没有一个族人变成，你知为什么吗？”

    斗木愣了愣，半晌：“族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从来没人解答来过。”

    族之前也跟他讨论过，因为照之前留来的资料来看。所以被气沾染的人无一例外的最后都会变成，而也有等级之分，低等级的遇到有些行的人也能轻易被驱散。

    甚至就连受气侵蚀最严重已经完全成为妖的，跟他们同样被困在这座山中的另一边的那些人，也没有一个变成的。

    “因为，那一滴心血里，不仅仅只有他的。”元煦缓缓走到那块牌位面前，然后伸手，在斗木震惊的目光中，拿起了那块牌位。“这上面，或许，原本应该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