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你该跟我回尼弗迦德帝国，”她笑地说，“说不定你也会变异一，成为夜也说不定。”

    娜塔莎挑了挑眉：“免了，我可不想给科尔森增添工作压力。为了远离你，他甚至主动包揽了和红蜘蛛合作的任务。”

    莉莉一怔。

    她知这事不会耽误多久，但是莉莉并没有想到，事比她想象得还要顺利。

    真不知威震天是如何招揽手的，报官声波在威胁之二话不说卖了合作伙伴九蛇；而至于红蜘蛛，漂亮的小飞机，招摇的二把手，一枪被基打漏了油，又在爵士和神盾连哄带吓的审讯，哭唧唧地选择了背叛霸天虎。

    红蜘蛛招了实话：霸天虎正在北极秘密建设大型飞船，图作为新的基地使用。

    老实说这着实乎莉莉的意外，她就是想扫清搜寻计划的障碍而已，没料到还牵扯了这么大的一个谋。

    由此霸天虎和九蛇合作能源程式研究的动机也解开了——能承担霸天虎基地职能的飞船，总得需要大量的燃料吧。

    九蛇许久没有展，声波才卖了他们，却没料到这份程式落到托尼·斯塔克手上，站在世界科技前段的发明家仅用了两天就解决了九蛇迟迟攻克不了的难题。

    当然，其实莉莉并不关心霸天虎在捣什么鬼，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朋友。

    “北极的展怎样？”莉莉问。

    比起反派们的谋，莉莉还是更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和竹们。反正国队目前还在壮烈牺牲中，史夫要是有幸能和基一样活来，就叫他去担心拯救苍生的事吧。

    娜塔莎端详着镜中自己的面庞，看似漫不经心地开：“你放心，科尔森可是个实打实的队粉，在这事上他的不比你低，不过……”

    “什么？”

    “你想过捞到国队的几率有多低吗，莉莉？”娜塔莎满意地把釉递给柜，示意她拿新的打包好，“七十多年过去了，很可能他已经化为海底的枯骨，被洋带走，不知所踪了。”

    莉莉想过。

    早在得知国队登上的飞机一去不复返时，莉莉·李就把所有最糟糕的景想了一个遍，但这并不能阻拦莉莉。

    当年的基不也是坠崖“亡”，不论如何也找不到遗吗？莉莉同样没放弃，并且在几十年后的二十一世纪把他找了回来。同样她也不会放弃史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