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莉莉任由洛基拆开她躯上为数不多的布料，无从挑剔的胴|||在外。她把洛基在床上，像刚刚一样，他后退，她前，直到男人的后背抵在床板边沿。莉莉的手指从他的脸侧挪开，沿着原路返回，划过他苍白的膛。

    “把你狠狠揍一顿，五大绑起来，然后……”

    “然后为所为。”

    她的鼻尖蹭过洛基的鼻梁，笑声通过相贴的肤在两个人的腔之震。洛基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竹节般的手指扣住了莉莉的腰肢，说话时嘴就在她的嘴边沿，语气里还是带这挥散不去的挑衅意味：“那么，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

    直到第二天清晨，莉莉发现，那被木板半掩的窗还是稍微有作用的。

    一缕和煦的日光从隙中照来，刚好落在莉莉的边。五分钟后，它挪到了她的脸上。纤的睫颤了颤，她睁开睛。

    耳畔边响着男人平稳的呼声，她扭过，洛基还在睡着。

    阖上双的邪神看上去平和不少，不再一副随时随地盘算着鬼主意的模样。他平日里向后拢起的黑发散落在额间脸侧，也柔化了刻意营造的迫意味，沉睡着的洛基就像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中世纪贵族——苍白贵气，还带着一些在莉莉里足以称得上弱不禁风的意味。

    连在床上也是。习惯了柴烈火，莉莉·李已经很少品尝到雨般温柔连绵的滋味了——严格来说这是她被动属的锅。洛基对待她就像是对待久不见的人，显然他是追求契合度的那男人。

    觉倒是也不错。

    她从床边捡起洛基的黑外袍，简单地披上后赤着脚床。莉莉走到床边，掀开窗，大片日光照来。

    床上的男人总算是有了反应，洛基用手臂挡住了光。

    他不满地了气，从睡梦中醒来。碧绿的睛眨了眨，而后带着惺忪睡意抱怨：“你真烦人。”

    莉莉：“昨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洛基：“昨晚上你也没有一睁就恨不得躲几米远。”

    他的话音落，两个人不约而同笑声来。

    也就只有在远离纽约、甚至远离银河系的其他世界，她与侵略地球的反派才能有如此对话吧。

    洛基清醒过来，他放手臂，转过，正看向床边的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