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其他。”

    这小真可疑，陆升自然不敢将他送回益州，唯恐落虞姬手中，然而谢瑢却至今不见音讯，他不禁犯起愁来。愁也无用，他索又追问清楚如今落脚，原来是一老夫妇的院。

    那对老夫妇膝无，只捡了个孤儿养育，也不过三四岁，并无闲杂人士。侯彦拆了腰带上的金珠报酬，谎称兄弟二人遭遇蛮夷寇，如今要找地方养伤，行事倒也妥当。

    陆升左思右想片刻，只得叹：“姑且等我伤好……再候着谢瑢的消息。”

    侯彦咬咬牙，仍是应：“陆大哥，我省得。如今换我护你周全。”

    陆升轻声一笑，轻轻抚了抚那少年，转手取来放在床的外衫，摸到藏在暗袋中的扁盒，将盒中药吃了去。侯彦见状，忙起为他倒了杯清。那药是谢瑢所赠，如今服后，只觉清凉之气自腹中升腾，扩散到四肢百骸，就连神智也愈发清醒几分。

    他神略略好了些，便穿上衣衫。

    侯彦又将陶碗捧来，盛着大半碗羊粥，是以羊代，浸没米粒，小火慢熬而成，米粒粘稠，羊白，缀着三四粒龙大小、犹若白玉般晶莹的鸟，香同粳米清香相，颇让人大开。陆升也不辜负侯彦好意，将大陶碗的粥吃了净，侯彦见他胃颇佳，心中也喜，接了空碗：“我再同老婆婆讨一些。”

    陆升：“不必了，”他心中牵挂甚多，终究还是，“侯彦，你好生躲在此，我……”

    他正待说我往益州城去探一探，窗外却乍然传来喧嚣声响，不知何人大喊大叫，引得村人聚集而来，陆升隐约听见嘈杂声响中夹杂着“益州城”三字，便站起来，起得急了，后背顿时传来撕裂般刺痛，他气，侯彦忙抓住他一只手，慌张：“陆大哥，你有重伤在，权且坐一坐，我去探听消息。”

    陆升笑：“不妨事，我服了灵药，如今无有大碍。”他直起腰，待得疼痛散去，这才放缓步伐，走门去。

    他衣着与村民不同，自然不便贸然面，故而只藏在不远屋角，凝神细听。原来是几个村民依约要为益州城中的大送柴，不料却看见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事太过匪夷所思，故而陆升皱起眉来，众村民亦是全然无法置信的神。

    那几个村民却神严峻，信誓旦旦：“益州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