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是军官吗？”

    宋嬴对锺青一笑，“以前是，而且还是个大军官。可是几年前他生了场病，就提前退休了，现在不过是挂着个虚职，也够威风了。他是军人的格，同时又继承了老一辈那刻板传统的思想，这个，你看我们家的样就知了──他把自己的儿当成自己的传承人，严厉教导，我哥最听他的话，也聪明能，他从中学开始读的就是各类军校，而且从来都是优等生，给老挣足了面，可以说他是我们家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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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嬴盯着锺青，突然“扑哧”笑声，“青青，这就是你的话吗？太了吧？”

    宋嬴默了，才说，“因为丑闻。”

    锺青见宋嬴并没有什麽负面绪，才问，“那，你哥哥是怎麽过世的？”

    “那算是什麽丑闻？”宋嬴冷笑，“可是对老来说简直是天崩地裂了，他把我哥用带打了好久，骂了好几个小时……我哥心灰意冷，他跑去了，开着车走了……第二天，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的尸现在海边，全都被泡胀得厉害──他把车开了海里，就那样淹死了……”

    “难过？我那个时候才九岁，其实我跟我哥相的时间不多，因为在我有记忆开始，他就住在学校里，我只知，他对我还是好的。只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他就是凶手，是他得我哥死的。我哥死了以後，他又开始折腾我来了。”

    锺青瞪，“我和你说正经话，你笑什麽？”

    “你哥他……”锺青没想到宋嬴的哥哥也是……

    “青青，你知我哥的那个丑闻是什麽吗？”不等锺青回应，宋嬴自顾自说去了，“就是同恋。他和他们学校里的一个学一起，被校方发现了，因为有老这层关系在，学校把这件事压着，然後告诉了老，才有了後面的事。”

    “因为我哥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所以老後来才犹豫了，没有把我送军校，甚至从中学开始就没让我住校──因为他怕了。”宋嬴神冷冷的，“可是，现在，他知了，自己这个儿也喜了男人，历史又重演了，他不知有多恼怒生气……”

    锺青其实以前觉得宋嬴家搞不好是黑家族，可是现在看来不是这麽回事了。他想起在书房里的时候，宋嬴对他爸爸说的“犯人”“士兵”什麽的，又想起宋嬴的那个二姑丈──

    锺青，“嗯。”

    “宋嬴……”锺青咬，却不知要说什麽。

    “你……”如果不是因为

    宋嬴敛了笑，说，“青青，你看我们家，算是个大家族吧？”

    “丑闻？”

    “今晚一起吃饭的人都是最亲的家人。而在外，宋家的旁亲宗系蔓延去，可就更多了。我爷爷那一辈就有四五个兄弟，妹就更多了，到了我家老这里，其实除了两个姑姑，还有四个伯伯叔叔，一个得病死了，一个是在缅甸战场上战死的，一个如今在在Y国的大使馆里，还有一个因为涉黑被逐了家门，可是到底还是宋家的孙。要说我们家这麽多人，盘错节的关系，别说在X市了，就是在国，也是大家族了。你看，我家老，他是什麽的？”

    锺青抱住宋嬴，“你是不是很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