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昭之稍微动脑就知他在打什么主意，把以宁到他手上，肯定会比落在自己手里更惨。心鄙夷，面上不动声：“柳大人怕是错了，我府上的少年并非人鱼。梁国滨海城的隶市场，您应该略有耳闻吧。”那里每年都会现许多金发蓝瞳的隶，他们来自梁国一个没落的边城。

    “自然不敢骗您。”戚昭之，“生意上的事还得仰仗大人呢。”

    怎么说也的请他吃顿饭，尽尽地主之谊。

“喝。”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以宁看戚昭之给他夹菜，也不像在生他的气，暗自松了气。看着戚昭之面前那菜泽鲜，便用勺指着那碟笋：“我要吃那个。”

    戚昭之嘴角一，松手。也睡不着了，脆起来，带着以宁去书房。等到天黑才叫人把饭菜送过去。

    虽然知柳敬泉并非好糊之人，可编个谎言拖延一些时日也未尝不可。

    “柳大人为公务劳，等也是应该的。”戚昭之放手中茶盏，淡淡。

    晚膳过后，府上的灯笼皆亮了起来，两人回到锦墨园，一夜安宁不说。

    ☆、第二十三章

    回到府里，戚昭之写了一个帖，齐平不在，便随意找了个家丁，吩咐他送去给临安城新开戏院的老板，徐启。

    柳敬泉从袖中掏一卷红绸，是恭亲王亲笔写来的话，容与临安城张贴的榜单一模一样。

    以宁还坐在沐浴用的大桶里，伸一只胳膊给他看，上起了许多红疹。

    戚昭之夹起一截笋放到自己碗里，：“要吃自己夹。”

    只是，他活了大半辈都不曾见过人鱼，光看外貌也无从分辨。还得从计议。

    柳敬泉将信将疑，“你说的可是实？”毕竟，那个少年真的是人鱼的话，一般人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那会带着往大街上晃？

    隔了几日，戚昭之如约赶到柳敬泉府上，明来意，便有仆人去通报，领他去大厅等侯。

    这人在大宋陆少见，但在梁国和无渊岛已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便说：“戚老板开个价，你府上的那个人鱼少年，本府买了。”

    戚昭之打开随意瞥了一，随即卷好还给柳敬泉，波澜不惊：“柳大人不妨直说。”

    以宁撇嘴，不甘不愿地拿过一只净的筷，戳起一截放到自己碗里。

    戚昭之蹙眉，谁教他连名带姓的喊了！却还是不放心的走过去，问：“怎么了？”

    柳敬泉了几年的知府，在这个位上待的腻了，一心向往京都，若得到这次机会，买戚昭之手里的人鱼，取得鲛珠献给恭亲王，可不失为一个升官的机会。

    柳敬泉是聪明人，戚昭之的话他不会全信，但一时半会儿又找不什么证据来证明那个少年是人鱼，于是，不愿多谈，让戚昭之回去了。

    “戚昭之！”以宁在屏风后大喊。

    戚昭之不肯松，他就慢慢来，暗中调查也未尝不可。一旦发现戚昭之说的不属实，便给他一个欺骗的罪名，那时候，人鱼一样会落到他手。

    “再说，若真是人鱼，我自然早取了鲛珠，双手奉送给大人了。”戚昭之云淡风轻的外表没有漏半破绽。

    戚昭之着手上的茶，慢条斯理的饮。约摸喝了一半，才见柳敬泉走大厅，挥退所有侍从。说“不巧有件公文急着理，戚老板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