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雙生的校園偶像

    上學時間，法科生們多半是從宿舍走路或搭電車通勤過來。儘擁有法才能，他們大多平民，真正在資助這間學校的是政府和普通科生昂的學費，因此法科的學生們多少都對這些普通科的貴族女抱持著些許幻想。

    這樣的階級差異，讓布斯雙胞胎姊弟成為了校園中閃亮的存在。他們既是優秀的法科生，又家財萬貫的布斯財團，姊姊妖媚，弟弟俊，自然而然成了校園的偶像。

    這一天登校時，布斯姊弟依然引了大多數人崇敬的目光。

    走在前方的陰裘姿勢有些駝背，他不耐煩地打了個呵欠，黑圈。後方的瑟裘在向自己的粉絲揮手打招呼的同時，也注意到了自家弟弟的異樣，她跨步上前，拍了陰裘的。

    「怎麼了？我可愛的弟弟，睡眠不足？」瑟裘攬住陰裘的手，前一對大波擠著少年的上臂，「昨天你也沒回家睡，難是玩女人踢到了鐵板嗎？」

    「我明的姊姊，那才不是鐵板呢。」陰裘疲倦地打了個呵欠，「只是一頭母豬罷了。」

    「對你而言有什麼女人不是母豬？除了你姊姊我。」

    陰裘沉默了一會兒，不知該如何啟齒，他與親愛的雙胞胎姊姊之間一向沒有秘密，但關於亞萊·艾凡西斯的事，又總覺得說了會傷害自己的尊嚴。

    「怎麼了？陰裘。」看弟弟果然有心事，瑟裘擔心地問，「對象是誰？」

    「……亞萊。」陰裘終於悶悶地攤牌，「亞萊·艾凡西斯，普通科的母豬。」

    「亞萊？」瑟裘重複了一次那個名字，在腦海中思索，接著她想起了那個在窗邊眺望訓練場的銀髮女孩的面容，訝異地看向弟弟，「你說昨天那個被奇路斯看上的衰鬼嗎？」

    陰裘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哦——」瑟裘頗有興致地勾起嘴角，體前傾，又蹭了蹭弟弟的手臂，「吶、吶，所以呢？你在奇路斯面前把她給上了嗎？」

    「沒錯。」陰裘說著，終於揚起壞笑，「還沒收她的罩，送給奇路斯當飛機杯。」

    「呀——好哦！」瑟裘興奮地笑起來，手指輕輕戳陰裘的手臂，「那，那頭小母豬心目中的理想人是什麼樣啊？我猜……你是因為扮她的理想人，扮得太累了吧？」

    「這倒是還好。」陰裘邪魅地微笑，「別看那豬裝得一副冷女王的樣，非要被罵母豬才得起來，呵……真是人不可貌相。」

    「真的？」

    瑟裘稍稍一愣，雖然弟弟總是把母豬母豬掛在嘴邊當頭禪，她卻從來沒看過陰裘在與女愛的時候罵母豬兩個字過。還想多問些什麼，弟弟就甩開了她的手。

    「抱歉，我親愛的姊姊，回家我再好好和妳談。」拿杖對自己施了簡單的眠法，陰裘向前跑了幾步，臉上的笑容竟顯得有些期待，「我看到那母豬了，先失陪了。」

    儘遇到再的獵，陰裘都不曾甩開自己的手奔向其他女人，這讓瑟裘相當吃驚。她的視線隨著陰裘的背影追去，看見了那個從黑頭車上走的銀髮少女。昨天看時沒有多加注意，今天一望，倒發現那名為亞萊的少女除了備一切麗的要素之外，確實有冷冷的氣質，那冰雪般的眸朝陰裘瞟過去，顯得銳利而傲慢，完全不是迷上了陰裘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