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说要搬东西，他有相信苏复是认真的了。

    “小复，你认真的？”

    苏复低，沉默了一会儿，：“绍齐，你知我不会拿这事开玩笑的，我很累了，真的，自从我们在一起之后，我每天都在幻想未来，想我们以后会有怎样好的生活，但是现在我才知，梦想与现实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就因为我妈吗？就因为她偶尔的为难，你就要放弃我们十年的？小复，你不是这么残忍的人。”

    苏复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他们的立场是不一样的，也就导致了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同样决定了他们承受的压力不一样。

    在贺绍齐里，他妈的蛮横刁难白只是偶尔的为难，而在苏复里，这是他们这段里极大的障碍，压得他每每难以息，不怎么退让，都没有个尽。

    当然，如果只是贺母的为难，苏复不至于持不去，真正让他持不去的，是贺绍齐的态度，他总是站在贺母那边，不大事小事，一切都以苏复退让为结束，苏复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他累了，想往前走走。

    “绍齐，在你们家这么多年，你见我真心笑过吗？”

    没有，在贺家，他有的只是隐忍和委曲求全，他所有的笑都是礼貌和不得不笑。

    “我知你受了很多委屈，小复，再给我时间好吗？我保证这次一定能解决问题。”

    苏复淡笑，没有应，只叹：“你知我委屈，对，你只是知而已。”

    贺绍齐知自己理亏，但是他不能让苏复离开自己，他有些暴躁，皱起了眉，看着苏复许久，才不满地：“苏复，你非要这么咄咄人吗？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不是不在乎你，只是我妈年纪大了，我想让她开开心心地再过几年，你一个男人总是跟我妈比什么？让着她一又不会少一块。”

    “我还不够让吗？我还要让到什么地步？把我的命给你们是吗？”

    “我怎么会要你的命？！你在生气？因为今天我签了那张协议？那是因为我知你不会那个研究，我妈又闹，只是个秀而已，你这么在意吗？”

    苏复苦笑，扭直视着贺绍齐的睛，问：“个秀？如果是真的呢？你妈让你签，你会不签？”

    “小复，我你，我怎么可能拿你的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