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什么？”

    他苦涩地压着角，告诉她：“什么？我也想知……”跟叶璟打架，听见对方问了一句“她没跟你表白？”后，整颗心都不安分地撞起来。

    想问，又怕得到否定的回答，怕连现状都维持不了，怕被她疏远，更怕……她和别人在一起。

    “我没有来者不拒，我也不想加她们任何人的微信，我想加的...只有你。”觉得这话太麻，薄千城微微垂了，闷闷不乐地说，“你都加了小白脸，却没加我。”

    “我也想加啊……”洛柠抿，声音带了哭腔，“暑假的时候就想加了。可当时不知以什么理由加，拖得越久，越不敢加，怕你会拒绝，怕你说本没有加的必要。”

    “怎么可能......”他摸手机，直言，“现在加吧，胖球。”

    她的名字被放在了标星联系人那一栏——唯一一个。

    洛柠瞧见，心得发，角也不自觉地翘起。

    薄千城余光瞥见，也跟着傻笑起来：“这不哭了吧？”

    “谁哭了！”洛柠捂着脸快步走去前面，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

    薄千城着手不不慢地跟上，盯着她脑后摇摇晃晃的小尾，就耐不住手地拽了拽，笑她：“你啊。”

    洛柠羞得脚，正想说什么辩驳，却觉脑袋一沉，他温的掌心盖上来，声音也岑寂去——“胖球，我剪了发不好看吗？”

    回答过了片刻才响起，闷闷的：“好看。”

    “那你为什么不兴？”

    “……不想别的女生......也看到你的好。”

    “为什么？”他停来。

    脚重叠的两影分开，洛柠也停来，背对着他，手握得很：“话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如果你想拒绝的话，就不要我说来……”

    后的人抬起，睛格外明亮，他固执地说：“我要听！想你亲说来。”

    见她久沉默，他往前走了几步，被路灯映照的影很快和她的重叠，他轻唤着促，“胖球？”

    终于，在离她一步之遥的时候，背对着他的人恼羞成怒地转过来，即便是嚷嚷，声音也糯得像撒：“我喜你！不行吗？”

    心被狠狠一撞，漫开的却不是疼痛，而是喜悦。

    他弯起眉，抬手安抚地了她的脑袋，一应：“行的。”

    ……

    直到十二熄灯睡觉，洛柠都还是懵的。

    今晚的一切梦一般不真实，她已经好了被他拒绝、明天开始被他疏远的准备，结果他却往她嘴里了一颗糖。